特警支队精英大队刚从北京回来,在公安部组织全国特警联训中拿好几项头名,韩渠高兴就自掏腰包请全队去大排档胡吃海喝,本来还
邱家没有别人,邱国勇性格古怪,遇事便破口大骂,将邻居得罪个遍,此时邱薇薇躺在病床上,连个愿意来照顾街坊都没有,还是派出所女民警陪在旁。
医生说,这孩子可怜,刚送来时不停胡言乱语,精神濒临崩溃,直念叨着“杀啊杀啊杀啊”,用药才稍微好些。
花崇没有进病房,透过门上玻璃小窗往里面看看,转身靠在医院雪白墙上,“邱大奎口口声声说爱女儿,看他这爹当得,也不比他老子强。”
柳至秦站在门边,“小姑娘今后只能去福利院吧。”
花崇想抽烟,打火机都摸出来,才想起这里是医院,只得拿在手中把玩,“派出所和居委会会安排,去福利院也好,总比个人留在发生过命案家里强。”
“是挺顺口。”柳至秦笑,“像个送快递小哥。”
“……那柳柳?”
“因为他们叫你花花吗?”
花崇黑脸。
柳至秦笑声很低也很沉,“好,新队员还是不挑战组长权威。小柳哥就小柳哥吧,起码还是个哥。”
着里面菊花看半天,“你帮重新泡杯?”
“之前那杯水都已经浑。”
“浑吗?没注意到。”
“你注意力都放在案子上。”
花崇轻轻撇唇角,“可惜还没把凶手给揪出来。”
柳至秦眼神有些空洞,张张嘴,却没有继续往下说。
倒是女民警上来攀谈两句,说派出所不会不管这孩子,定会尽全力照顾。
花崇待女性向温和,柳至秦也彬彬有礼,见状下楼买两杯热豆浆,杯给女民警,杯给花崇。
聊着聊着,女民警无意间提到今天傍晚另桩报到派出所命案,花崇与柳至秦听闻后俱是惊。
接到花崇催命电话时,陈争正在跟韩渠撸串。
花崇莫名感到心口有些痒,像是被什极轻东西挠下。
“地铁已经停。”柳至秦唇角笑还未消退,“花队,今晚搭摩托回去吗?”
花崇拧开玻璃瓶密封盖,灌几口菊花茶,“想去看看邱薇薇。”
柳至秦目光微顿,似乎既觉意外,又感在情理之中,“和你起去。”
邱薇薇受严重惊吓,目前正在洛城市第四人民医院接受救治。花崇和柳至秦赶到时,她刚在镇定剂作用下睡着。
“但们正在步步接近真相。”柳至秦微偏着头看花崇,“对,花队。”
“嗯?”
“怎想起叫小柳哥?”
花崇怔,旋即记起刚才开会时叫声“小柳哥”。
“你28,31,总不能像张贸他们那样叫你‘柳哥’吧,叫‘小柳’又太老干部,只有老陈那种习惯装逼才叫得出口。”他玩着玻璃杯,“只好综合下。‘小柳哥’觉得叫着还挺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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