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摊,们家就没有活路。对你们来说可能是小事,但对们家……”
“经常跟们家抢生意李宝莲最喜欢说句话,什‘贫穷限制想象力’。问她哪里听来,她说网上大家都这说。”邱大奎揉揉眼,“不知道贫穷有没有限制想象力,但知道——富足生活限制你们想象力!你们根本不知道,们这些出生就被踩在脚底人想要讨口生活,得多小心,多懦弱!”
邱大奎喟叹声,“所以不敢报警,见着警察就紧张,后悔发现那个女人尸体,后悔大叫引来那多人,也恨那个女人。如果没有这连串事,你们根本不会
他认为发现徐玉娇是想引来警察,查出他害母亲与妻子事,把他抓走。你们也看到,他非常害怕与警察接触,他心里有鬼,他逼死妈和小莉,他恐慌就是证据!”
邱大奎粗声喘气,又道:“不过你们都误会。警察同志,你认为和那个被杀女人有关,邱国勇以为大喊出声是想让警察去抓他。其实事情哪有你们想那复杂。对,那片荒地确有很多垃圾,臭气熏天,般人闻不出死人怪味,但就是辨得出不同。为什?因为当初回到家,看见就是小莉正在腐烂尸体啊!那个味道,,……”
“辈子也忘不!”
空气里,似乎也多抹引人周身泛寒味道。
须臾,邱大奎“嘿嘿”笑两声,“不过刚闻到那股味道时候,其实没有马上反应过来,只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是尸体味道。”
“不算爱管闲事人,那荒地也很久没去过。可那天就是着道,好像不找到气味源头就不行似。看到尸体时候真是给吓懵,吓得屁股坐在地上,走也走不动,爬也爬不动,连脑子都转不过来,只顾着大喊瞎喊——就是这没出息,可能女人都没有叫得厉害。也是那个时候,才猛然想起来,那股恶臭,是死人腐烂时散发气味。”
大概是又想起当时情形,邱大奎停下来,不住抽气,过半天才接着道:“在那种情况下,根本没想过报警。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后,已经有人报警。后来慢慢冷静,越想越后怕,觉得不报警是对。因为旦报警,你们就会追着解情况,电视剧里都是这演。”
“然后你们定会查出,们家包子馅儿有问题。”
花崇蹙眉:“你担心就是这个?”
“警察同志,你认为这是无关痛痒小事吗?”邱大奎惨笑着摇头,“们家包子馅儿也不是总有问题,有时用也是新鲜肉。但新鲜肉那贵,总不能坏就扔掉吧?何况有些肉根本没坏,只是不太新鲜,有股馊味儿。和邱国勇在肉里加很多调料,将馊味儿压住,再蒸成包子拿出去卖。警察同志,你别看现在市政允许们出摊,旦被发现肉馅儿有问题,们就再也没法出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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