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回家吃晚饭时会跟们说。”徐强盛点着手指,“短途自驾游、和朋友逛街购物、宅在家
花崇又给对方几分钟时间,才问:“徐玉娇平时没和你们住在起?”
“没有。前些年和她母亲给她置办套房,在洛安区,是个高档小区,离她上班地方不远,交通很方便。”
花崇听着,曲值在旁做笔录。
“昨天听说富康区出命案,死者是位年轻女性。”说到这里,徐强盛又开始哽咽,“还让她母亲给她打电话,想嘱咐她晚上小心,别往乱七八糟地方去,哪里想到,哪里想到被害就是们玉娇啊……”
“徐玉娇遇害时间是3月13号,周五晚上。遗体被发现则是16号上午,也就是周。”花崇问:“她失踪3天里,您和您夫人都没有察觉到异常?”
徐强盛坐在问询室里,身刻板黑色西装,五十来岁,头发花白,眼中尽是红血丝,十指紧捏成拳头,国字型脸上咬肌浮现,看上去非常憔悴。
他声音像从干柴与碳火中穿过,刚开口,就捂住大半张脸,哽咽难语。
“为什偏偏是玉娇遇上这种事啊!”
花崇端正地坐在桌子对面,不出声,也没有多余动作,只是安静地看着中年丧女企业家,给对方留足整理情绪时间。
刻钟后,徐强盛望着天花板用力呼吸,两眼红得可怖,整个人仿佛罩上层极其压抑灰败。
徐强盛难掩悲痛,“玉娇周末几乎不会与们联系。她有她自己事,和她母亲早就习惯。”
曲值手中笔顿,疑惑地看花崇眼。
显然,花崇也从这句话里听出些许蹊跷,“徐玉娇与家里关系不睦?”
“不不不,你误会,她和们关系很好,尤其亲她母亲。”徐强盛道:“工作日晚上她经常回来陪们吃饭,但周末是她自己时间,在这点上,和她母亲都很尊重她。”
“那您知道徐玉娇周五晚上到周日晚上般怎过吗?”
他看向花崇,又是几次深呼吸后,似乎终于将浓烈悲愤暂时压下去,缓声道:“玉娇她母亲承受不住伤痛,晕倒住院,只有个人来。警察先生,你们知不知道到底是谁害们玉娇?”
“案件还在调查中。”花崇让曲值倒来杯温水,放在徐强盛面前。
徐强盛在商场上打拼大半辈子,比普通受害人家属镇定、讲理许多,没竭斯底里地讨说法,长叹口气,嗓音发颤:“警察先生,请你们定要抓住凶手。有什需要配合,,和玉娇母亲定照你们说去做!”
花崇郑重地点点头,“知道现在让您回忆徐玉娇是种折磨,但破案黄金时间是案发后48小时之内,徐玉娇被发现得较晚,现在已经不在黄金时间里。们打算从她本人入手调查,这就需要尽可能多地解她。”
“明白。”徐强盛神情沉重,“你问吧,只要是知道,就绝对不会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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