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时岑燏已经瘫在床上起不来,大腿和小腹不停抽搐,私处红得格外招人。
蒋驭衡抱他去清洗,他抓着蒋驭衡左手喊:“自己来,你别碰水。”
蒋驭衡在他屁股上拍下:“老实趴着,来。”
单手清理有点麻烦,但也难不倒蒋驭衡,只是速度慢些,洗干净时岑燏打个哈欠,副快要睡着样子。
蒋驭亲他额头:“抱不动你,乖,自己走回去。”
厨娘看得发笑,劝道:“您就别为难蒋先生。”
岑燏无辜地睁大眼,冲蒋驭衡抬抬下巴:“为难你?”
蒋驭衡痛苦地咽下西兰花,“忍辱负重”道:“没有,你是为好。”
岑燏得意地哼声,厨娘笑着叹气,边赶玉宝边说:“看不下去喽。”
洗澡是照顾病人里大事,岑燏放池热水,把蒋驭衡扒得精光,左手套上塑料袋,自己也脱个干净,坐在浴缸首平台上,边给蒋驭衡洗头,边将两条腿伸到蒋驭衡小腹上。蒋驭衡左手搁在浴缸沿外,只能用右手挠岑燏小腿和脚板心。
势要帮他扶住鸟。
他抓住岑燏手,笑道:“这就不用吧?”
“医生说你小指头不能沾水。”岑燏说。
但没说不能扶鸟啊——蒋驭衡想。
岑燏咳声,甩出个十分有理解释:“你扶鸟不洗手吗?洗手时能保证小指头不沾水吗?”
养病养得就像度蜜月,蒋冬吟来探回病,笑道:“再也不来看你俩。”
趁蒋驭衡在家,岑燏打几天草稿,终于提出想去集团试着工作。蒋驭衡有些惊讶,没有立即答应,只说要考虑下。
之后日子按部就班,岑燏每天带着玉宝去书店巡视圈,给特警授课之前认真在家理思路。但生活也渐渐变得不大样——蒋驭衡经常叫他到公司来,无名无分地让他帮忙做些助理活儿,给他讲手里
岑燏怕痒,明明是自己先捣乱,还恶人先告状,喝道:“别闹,洗澡就洗澡,怎老不让人省心呢?”
蒋驭衡只好听令,手掌放在他脚背上不动:“这就让男朋友省心。”
洗完澡岑燏还想给蒋驭衡来个公主抱,这回蒋驭衡没依他,走回卧室躺好,等他接着“照顾”。
岑燏本以为这次能从头至尾掌握主动权,谁知坐上去没动多久,就被蒋驭衡反客为主,压在下面干得连声讨饶。
蒋驭衡被他“玩”好几个钟头,早就憋不住,惩罚似地顶着他最敏感地方,射三次才罢休。
蒋驭衡梗下,还未来得及说“岑老师所言极是”,鸟就被扶住。
岑燏还边扶边嘘,跟给小孩子把尿似。
蒋驭衡心道:已经不知道把你怎办好。
吃饭也是场“折磨”,饭菜淡得难以下咽,有还有令人食欲全无药膳味,蒋驭衡被勒令双手放在腿上,不准动,只准张嘴。
岑燏端着碗,挑刺理骨头,会儿汤会儿肉,时不时再来朵没放盐西兰花,塞得蒋驭衡直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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