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情事,岑燏有些改变,不再四处打架,坏脾气也收敛不少,好像漫长叛逆
蒋驭衡将即将释放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时,他自己竟也自慰着射出来。
口交次数不少,谁都乐意给对方咬,可最后还是岑燏忍不住,跪坐在蒋驭衡身上,要蒋驭衡上自己。
第次两人都没享受到,扩张花很长时间,岑燏痛,蒋驭衡也痛,可食髓知味,痛也戒不掉。
蒋驭衡这辈子都忘不头次将岑燏干到射精情形。那时岑燏哭着在他背上乱抓,边呻吟边求饶,水气弥漫眼睛格外勾人,喉结不停颤动,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那种模样简直是在引诱他犯罪。
白白净净,细腰翘屁股,比女孩儿还扭捏。岑燏知道后火冒三丈,当天下午就把那男生给堵。对方虽已高三,但不管性格还是体格都太弱,哭哭啼啼,他想揍又下不去手,感觉和打女人没差。
正焦灼着,蒋驭衡来,牵住他手腕就往回拉,他气下子上来,硬是不走。男生毕竟年长两岁,颇有眼力见儿,趁机转身就跑。
岑燏气不打处来,奋力挣扎,可蒋驭衡比他有力,还比他高,横下心不放时,他是死也挣不开。
蒋驭衡第次亲岑燏地方,就在岑燏堵“情敌”偏僻小角落。
那时两人都还青涩,所谓吻,不过是嘴皮磨蹭嘴皮。但即便仅是这样,岑燏也腿软,后腰和大腿抖个不停,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干什?”
狰狞粗胀性器从红润湿滑穴口抽出大半,而后照着深处敏感点撞击、碾压,蒋驭衡无法自控地蹂躏着岑燏最脆弱地方,埋在那里,让热液股接着股冲刷恋人身体。
岑燏瘫软在床上,颤抖双腿大大张开,蒋驭衡咬住他乳尖吮吸,右手握住他刚刚射过耻物套弄,他脱力地扭动,喉咙发出低沉吼叫。蒋驭衡撑起身子,看着他泛红眼,轻声唤:“岑哥哥。”
岑燏背脊像过电般,羞得咬牙切齿。
小时候他骑在蒋驭衡身上,逼蒋驭衡喊自己“岑哥哥”,蒋驭衡抵死不从,如今却喊得极为顺口。
自那以后,“岑哥哥”成做爱时专属称呼。蒋驭衡喜欢在将岑燏操到失神时唤声“岑哥哥”,岑燏对这称呼太过敏感,听整个身子都会绷紧,绞得他几欲缴械。
“亲你。”蒋驭衡捧着他脸,在他额头上也亲下。
从兄弟变成恋人,乍看荒诞,细想却几乎顺理成章。
高二文理分科,岑燏换去蒋驭衡班级,念理科。蒋家在附中附近有套房子,直没人住,蒋驭衡要钥匙,中午和岑燏起过去,头次就险些擦枪走火。
岑燏怕痛,趴在蒋驭衡身上跟筛糠似,括约肌收得极紧,连扩张都没法做。
但17岁少年人,偷吃禁果欲望又格外强烈。岑燏跪在蒋驭衡腿间,笨拙又兴奋地舔弄,吮吸得格外卖力,虽然异物感令人有些作呕,仍次次试着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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