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蒋就爱折腾他屁股,要干还要揍,特
“操!”
“谁操?”
岑燏眼眶又湿,用力往蒋驭衡怀里钻:“爸爸操……”
蒋驭衡将他翻个面儿,重新勃起性器在肠壁中转,爽得他腿根发抖。蒋驭衡让他跪在床上,伏在他背上将他贯穿。
岑燏受不住,酸胀腿撑不起身子,蒋驭衡还边干边打他屁股,问他以后还敢不敢个人去马场撒欢,敢不敢大晚上去山里飙车玩枪,他哭得越来越大声,扭着腰胯讨饶,叫得嗓子都破音,蒋驭衡都没放过他。
蒋驭衡大手覆上去,岑燏立即发出声舒服轻哼。蒋驭衡套弄阵,声音带着笑意与引诱:“然后呢?”
岑燏正爽着,双手无意识地揉着自己乳尖,闻言愣下,不想回答。
蒋驭衡将他臀部往上抬抬,然后出其不意地扇下去,力道不轻,岑燏又白,顿时留下个红掌印。
“痛啊操!”岑燏不忿地瞪着眼,握起拳头还未来得及挥出去,蒋驭衡往里顶,刚好撞在他敏感点上,将鼓而作气撞个七零八落。
岑燏稳几秒,象征性地喊:“哎哟,痛。”
服者腰,脚趾张开又缩紧,身体在看似凌虐操弄中生出波接波招架不住快感。他抓着蒋驭衡背呻吟,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咬红嘴唇半张着,会儿喊着蒋驭衡名字,会儿沙着嗓音重复“错”。
高潮时蒋驭衡问他哪儿错,他早已爽得说不出完整话,前端小孔颤抖着射精,腹部痉挛,后面吸得更紧。
蒋驭衡就势又抽插十几下,磨着他敏感点射出热液,他哼哼呜呜地捂住眼,双腿无力地敞在两边,过好半天才骂出句“妈”。
蒋驭衡笑道:“还没完。”
岑燏当然知道还没完,合着蒋驭衡都没从他里面退出去。
好在没有被干晕。
清理之后,蒋驭衡让他趴在床上,耐心地给他按摩腰腿。他抱着枕头,整张脸都埋进去,以遮住唇角笑意。
蒋驭衡按得他很舒服,肌肉慢慢放松,酸胀感似乎也没那强烈。
卧室里还留着情欲味道,但气氛却有种长久相伴安宁感。蒋驭衡说:“下次想骑马,提前给说,抽空陪你去。”
“嗯。”岑燏闷声闷气地答应。屁股还有点痛,不用看也知道两边都红着。
蒋驭衡笑着亲他:“问你然后呢。”
“什然后啊!”
“摸之后干什?”
岑燏被撩得骨头都软,双腿又往蒋驭衡腰上挂,低喃道:“操。”
“什?没听清。”
挪开遮着眼手臂,他哼声,若不是此时手指还在抖,定要向蒋驭衡竖个中指。
颤抖中指太怂,算。
蒋驭衡退出半,带出部分精液与操成沫状润滑油,过会儿又顶进去,优哉游哉地磨。
岑燏最受不得他这搞,趴着耻物很快站起来,胀得难受。
岑燏牵住蒋驭衡手往自己腿间挪:“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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