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岑燏跟蒋驭衡什羞耻事都做过,在床上怎爽怎来,做到尽兴时连“爸爸操”都张口就来,但隔着屏幕,自己脸情欲自渎,蒋驭衡衣冠楚楚看戏,他就不乐意。
确切来讲,是有点害羞。
蒋驭衡笑笑:“起来,把头发吹干再睡。”
岑燏将手机支在桌上,边吹头发边看蒋驭衡在酒店走来走去——换衣服,裸着去浴室,又裸着出来。吹风声音挺大,他没跟蒋驭衡说话,蒋驭衡也没理他,甚至没有往仍保持视频通话手机处看。两人各干各事,直到岑燏吹干头发,收好吹风,蒋驭衡才再次拿起手机:“不早,
“其他地方呢?”
“想想啊……”岑燏说着偏偏头,神情变,凑到手机跟前道:“痛地方没有,但痒地方还挺多。”
蒋驭衡刚回酒店,西装未脱,闻言松松领带,似笑非笑:“早晨刚挨打,现在皮儿又痒?自己去买根鞭子,下次拿鞭子抽,看你还痒不痒。”
“皮儿不痒,鸡儿痒啊,后面也痒。”岑燏往后仰,躺在床上,双脚支在床头,“你什时候回来给摸摸?要不先舔舔?”
蒋驭衡勾起边唇角:“自己蹭去。”
大腿痉挛着,半眯双眼泄出汪春水:“比不上你金刚鸟。”
下午四点多,太阳偏西,落地窗边没阳光眷顾。岑燏放下平板,伸个懒腰,离开之前喝完最后口水果茶。
新来服务生收走茶壶与水杯,在后厨小声道:“岑先生比客人喝得都干净,滴不剩。”
名年纪稍长领班笑道:“岑哥以前当过兵,大概是在部队里养成习惯吧。”
岑燏坐在车里聊微信,莫进、邢嘉几个在群里拼命圈他,问他是否还活着,他没理,徐凯锋发来私聊,他简单回几句,骂蒋驭衡是神经病烦人精。徐凯锋笑着应和,也不拆穿他,问今晚要不要再出来玩玩,赵枢请客。岑燏敲好“玩,怎不玩”,犹豫下,改成“今晚算,昨天淋雨,嗓子不太舒服”。徐凯锋没有多劝,又问他明天去不去马场,这回他答应得爽快,想都没想骑马在蒋驭衡那儿也是“禁止做事”。
“那蹭你枕头。”岑燏边说边将蒋驭衡枕头勾到胯下夹着,还故意转动镜头,拍给蒋驭衡看。
蒋驭衡也不生气,解开衬衣纽扣,靠在桌边言不发地看着他。他蹭会儿动作慢下来,脸也红:“你就这看着?”
“那不然呢?”
“操!”岑燏扔开枕头,“不蹭,等你回来给舔。”
开玩笑,电话做爱这种事哪能个人动,另个人安静地看着?太耻。
晚上10点多,蒋驭衡发来视频邀请,岑燏刚洗完澡躺上床,头发还没来得及擦,水珠顺着发尖滴到锁骨上。
蒋驭衡问:“今天干嘛?”
岑燏盘腿坐着:“睡到中午才起,下午在书店,晚上在健身房。”
“腿还痛吗?”
岑燏下意识摸摸膝盖:“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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