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痛得他背脊紧,大腿和屁股都夹起来。
蒋驭衡给他拉好裤子,盖好被子,都没哄他句,就在他委屈目光中走。
他坐在床边,撩开岑燏额发,轻声笑问:“做春梦?”
岑燏半梦半醒,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早晨有感觉,而被子上有蒋驭衡味道和体温,闻着闻着就本能地蹭起来。
蒋驭衡掀起被子角,探手进去,隔着布料揉搓那半硬器物。岑燏发出声低沉呻吟,这才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看着蒋驭衡:“你又弄……”
蒋驭衡将他罩在身下,边与他接吻,边抚慰他晨起欲望。早年在特种部队长期摸枪形成老茧至今未消,带给敏感前端刺激就像针扎般。岑燏舒服得向前挺挺胯,急着往蒋驭衡手里送,喉咙发出情不自禁闷哼。蒋驭衡由上往下套弄,修得极浅指甲在胀起经络上搔刮。岑燏从被子里探出双手,环住蒋驭衡脖子,舔着对方耳垂:“衡哥,再快些。”
“忘昨晚事?还敢跟提要求。”话听着虽冷,蒋驭衡脸上却是挂着笑,手指动作也渐渐加快,待到手中物事颤抖着淌出*液时,才拿过床头柜上纸巾,帮岑燏擦干抹净。
燏扑过去,骑在蒋驭衡腰上,胯部蹭蹭,“抠脚大汉想你收拾他。”
两人对看几秒,蒋驭衡捏捏岑燏屁股,翻身将人按在床上,伏在额头亲口:“睡觉。”
说完关掉床头灯,将岑燏搂进怀里。
在外面玩天,又是飙车又是玩枪,岑燏本就有些乏,靠在熟悉怀中,气息间有熟悉味道,闭眼没多久,就沉沉入睡。
蒋驭衡却没有睡着,想到岑燏跟徐凯锋那帮人玩山道赛车,还淋着雨在林子里打枪,心里就又气又后怕。
岂知岑燏享受完还翻个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半眯着瞧看他。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蒋驭衡却假装不懂地俯下身子,声音磁性撩人:“想干什?”
岑燏嗓子有些沙哑:“后面也要。”
“不害臊。”蒋驭衡食指在他睡裤上勾,半个屁股,bao露在空气中。他扭扭腰身,孰料蒋驭衡手指没伸进他股间,倒是巴掌重重落在他右边屁股上,“啪”声,特别清脆,特别响亮。
刚才他是真想揍岑燏顿,揍狠些,省得老记不住。
即便现在,他仍想将这不听话家伙拽起来通抽。
岑燏个人睡觉时很老实,个姿势能睡到天亮,但身边有人就不安分,头要抵在蒋驭衡怀里,手要环着蒋驭衡腰,睡会儿腿也要挂在蒋驭衡身上。没多久翻个身,大半个身子压着蒋驭衡,温热呼吸铺洒在蒋驭衡脖子上。蒋驭衡叹口气,任由他压着,直到被压麻,才轻轻将他挪开。
岑燏咕噜声,没被弄醒。
直到天亮蒋驭衡也没睡着,看着时间差不多,起床洗漱,回来换衣服时瞧见岑燏躺在他睡过地方,两条腿露出来,夹着被子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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