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姜乃冬愣
秒。
“队里有几个人
女朋友，也是来集训校队里。”贺明川垂眸瞥向他身前安全带。
姜乃冬继续无知无觉地问：“她们是队友女朋友才跟来，那
算什
？只是你们——”
“你？”对方倏地从前方倾身靠近过来，停在他眼前眉毛轻轻抬抬，“你是——”
贺明川抓着车钥匙往前面走，还不忘回头示意姜乃冬跟上。姜乃冬绕去右侧副驾开门上车，在车里系好安全带坐稳以后，才后知后觉地记起来要问：“们不去基地食堂吃饭吗？”
“不去，”贺明川利落顺畅地发动车子上路，“有人请客吃海鲜。”说完以后，又侧过眼眸看他眼，“海鲜你能吃吧？”
姜乃冬老家不是临海省市，虽然吃得少，但也能吃点，“可以吃。”他有点好奇地追问，“你们车是哪里来？”
“程棘让人开来，他老家是舟城。”贺明川解释。
晚上请客人是谁，答案已经昭然若揭，停在路口等红灯跳时候，姜乃冬靠在椅背里歪头问：“你们和队友吃晚饭，跟来会不会不太好？”
舍才放他们离开。
宿舍是男生北栋女生南栋，都是宽敞舒适两人间，房间内设施摆放像在酒店，足球队和篮球队宿舍在同层。姜乃冬拖行李进门时看见，贺明川就站在他们走廊尽头门边，而他房间挨着走廊拐角入口，两人分别住在整条走廊头与尾。
室友是队内同年级队友，对方放下行李箱叫他去吃饭，姜乃冬想先整理好行李再出门。队友就先和其他人离开，留姜乃冬自己在房间里整理。
大约十分钟以后，他们房间门被人从外侧敲响。姜乃冬从行李箱前起身去开门，看见贺明川站在走廊里问他：“没吃饭？”
“没有。”姜乃冬回答。
“不会。”贺明川脸庞未偏分毫，“来人你都认识。”
“那也都是你们篮球队。”姜乃冬轻轻挠挠下巴道。
“也不全是。”前方交通灯变绿，贺明川打过方向盘，跟上程棘那辆车往左开。
姜乃冬闻言，略微有些不解地扬起眉来，“还有谁？”
拐过路口就到吃饭地方，贺明川跟着前方车辆驶入停车场，自行找到车位稳稳倒入以后，才熄掉引擎解开安全带，从驾驶座里转过头来答：“还有家属。”
“那现在去，”贺明川扫眼他身后，“回来再整理。”
姜乃冬就毫不犹豫地关门跟着他下楼。
贺明川领着他从宿舍楼里出来，却没有按照路标往食堂方向走，而是径直去基地大门口。门外停三辆挂舟城车牌越野，程棘从中间那辆驾驶座里探出头来，先是咧嘴朝姜乃冬招招手，然后才隔空将车钥匙抛给贺明川道：“哥你开前面那辆。”
后者接过车钥匙点点头，视线掠过坐在程棘车内几人，“还有谁要跟这车走吗？”
“没，就你和姜奶冻。”程棘凑近车窗边回答，“队里其他人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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