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意到他脸上
情绪变化，久久等不来身旁人回应，姜乃冬也没有察觉出丝毫异常，也跟着加快步伐自言自语般开口：“……程棘也没告诉
你会来，难道是临时改
计划吗？”
他自问自答话音未落，就见面前人冷不丁停下脚步来，神色不动地转头打断他道：“你先回学校，还有事情。”
姜乃冬闻声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两人已
姜乃冬：“……”
所以贺明川是想给他听这个，才不让他在许空山面前抬头说话？
自知这事是他答应得太过草率，想得也太过简单点，他心虚地闭上嘴巴听对方训自己。
像是担心他在这件事上不长记性，贺明川侧脸线条看起来尤为严厉，“如果今天没有来，你现在就被带去宾馆。”
姜乃冬：“……”
，想要伸手推开面前人，转身去与许空山把话说清楚时，贺明川垂在身侧空余那只手，却早有准备般地抬起来覆上他脑后，不由分说地将他脸重新按回去。
猝不及防脸向下砸进对方怀里姜乃冬：“……”
这可不是刚才那些装模作样假把戏，贺明川那
下力道并不轻，他脸是结结实实埋进对方温热颈间。姜乃冬面上温度路飙升，变得比贺明川脖颈还要更加滚烫。
他面红耳赤地垂着头走神，哪里还顾得上去想什
宾馆。
而这样画面在许空山看来，就像是姜乃冬被他们声音吵到，轻晃着脑袋已经在醒酒边缘，又被贺明川抬手安抚下来。至于姜乃冬那两只红彤彤耳朵，就是酒量不好酒意上头最好证明。
他还是没忍住张口反驳道：“……有这傻吗？”
“你没有吗？”对方面无表情地接话。
姜乃冬：“……”
明智地选择不再与他做任何争执，他思绪顺滑地转移话题问：“你还没有告诉，你怎会来这里？”
贺明川闻言，面上表情极为明显地顿秒。像是陡然被他话问到般，他沉默地加快脚步没有回答。
仿佛看出来他在想什，贺明川没什耐心地掀起眼皮来，嗓音沉冷而漠然地提醒他：“学长要是再不走，姜乃冬就要酒醒。学长也不想让他知道，你对他真实目吧。”
贺明川这话确说得不假，既然对方没有要给人意思，他也没必要再在这里耗时间，短短数秒里权衡过利弊，许空山最后倒是离开得爽快。
对方背影消失以后，贺明川就勾住姜乃冬衣领将人拎开，将他猫耳朵和蕾丝眼罩取下来，连带着他脖颈上项圈，起放在走廊旁窗台上，然后带着他去找酒吧出口位置，边大步走边头也不回地问：“许空山说话你都听到吧？”
姜乃冬不明所以地跟上他道：“听到。”
“他从开始提这个计划，就没打什好主意。”贺明川丝毫不留情面地指出重点来，继而沉沉压着眉眼转头看向他，“不是让你别来吗？其他人跑都来不及，只有你还上赶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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