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里认识
。”程棘道。
“发过照片没有？”沈川流又问。
“没发过照片也没开过语音，不过看着挺乖会叫野王哥哥，每天也只和
哥双排上分。”程棘挠挠头如实回答。
沈川流眼中兴趣更浓，不由得啧声抱怨道：“怎
就没遇到过这种，游戏里妹妹都只会叫兄弟。”
“你菜。”贺明川毫不客气地开口接话。
“不是，早换
。”沈川流慢悠悠笑起来，下巴微抬对准贺明川方向点点，“你问老贺，他知道。”
被他直接点名，贺明川这才抬起眼睛瞥向他，“问干嘛？也不认识。”
“你怎不认识？”沈川流话语直白地提醒他，“人家
开始不是追你？”
“见过，但不认识。”贺明川眉眼冷淡地答。
沈川流又笑声，然后才岔开话题问：“号还有多久能打上王者？”
被对面抓穿，在公屏上被队友怒嘲祖上三辈下饭打野。
这局游戏输完出来，姜乃冬马不停蹄地拉对方进队伍，心中格外激动地在左下角打出六个字来。
【只姜饼】：哥哥，菜菜，带带。
上把被骂到怀疑人生下饭打野：“……”
两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开启双排下分之路。
“不信，老贺凭什能有这好运气？”他两条手臂同时压上桌沿边，眸光饶有兴致地投向桌对面，“程棘你给看看那妹妹。”
程棘就拿自己号登上游戏，先后打开姜乃冬资料和战绩。
“沈哥你看，这妹妹双排战绩上只有哥。”程棘边信誓旦旦向他说明，边指着姜乃冬队友ID念，“川——”
程棘忽然瞪大眼睛卡壳
“就这两天。”贺明川说。
沈川流点点头没有再问，月初他和贺明川达成过协议，他替贺明川解决其他院系追求者，贺明川替他把游戏号打上王者。只是中间出点小意外，贺明川追求者最后成他女朋友。
他最近偶尔会回宿舍住，也知道贺明川每天晚上都会打游戏。虽然清楚贺明川和自己完全不同，但他还是玩笑般地问句：“老贺，你没拿号去撩妹吧？”
贺明川似乎懒得搭理他，倒是旁边程棘热心地替他接话，“哥要什妹妹没有，还用得着去网上撩？不过，”他语气顿顿，“哥最近每天晚上都在带妹。”
沈川流闻言，登时就来兴趣，“哪来妹？”
同时刻，课表上没排课下午，贺明川和程棘坐在校外咖啡店里看球赛。两分钟以后，店里又进来高个子男生，径直走到他们对面坐下来。
“帮点单吗？”目光划过摆在桌上笔记本电脑，沈川流懒懒靠进身后沙发里问。
“点。”程棘从笔记本前抬起头来，“沈哥你从哪里过来？”
“刚刚和女朋友在这边玩密室逃脱。”沈川流摸出手机来回消息，“她先回去。”
程棘有点疑惑地想想，“沈哥女朋友还是上次那个美院短头发学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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