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也大笑:“是不是特缺德!”
靳重山笑不出来。
今年二月十四,如果他没有和斯野分手,将是他们起度过第个情人节。
“他开玩笑。”沉默会儿,靳重山说。
“当然是开玩笑。”白小也诧异地看看靳重山,“靳哥,你好严肃哦,是不是因为他没和们吃饭生气啦?”
“不过野哥太缺德,你猜他是哪天让们来吃?”
靳重山摇摇头。
“就今年情人节!”白小也副受伤模样,“当时刚入职,野哥已经去日本。过节当天,大家让野哥请客吃饭。有人嘴贱,说们大多数都是光棍儿,情人节没地方过,缠着老板请客。”
靳重山眉心轻轻蹙蹙。
“野哥真转钱,请们吃这家蛙。嗐,确实好吃,野哥诚不欺。”
“那就两三只吧。”
白小也眼睛睁老大,“两三只才斤,靳哥,不到四斤你吃不饱!”
靳重山本来也不饿,白小也冲老板娘招手:“美女,七斤,微辣!”
“哟,口味啷个淡?”
“野哥朋友是北方人,吃不得辣!”
“靳哥,你别看这家蛙开在小巷子里,要不是和老板娘熟,让她留个桌,们这路堵过来,怕是十二点也吃不上!”
白小也大马金刀地往塑料凳子上坐,纱衣和包随手丢在另张凳子上,边在菜单上勾画边用川普跟靳重山介绍。
“这家蛙剖得特别干净,野哥那讲究人,都爱上这儿来吃!辣油往肉上淋,再洒把葱花香菜,哎哟不摆咯不摆咯!靳哥,你来几斤?个人都要干三斤!”
这待拆迁巷子里小店环境着实堪忧。
靳重山个子太高,小凳小桌,腿都伸不开。
“没有。”说完,靳重山又补充:“不会。”
白小也心大,“没事,今天这顿也是野哥请,找他报账去。本来应该给你钱,但你又不收,只能请你多吃几个蛙。呱呱呱,孤寡孤寡——对靳哥,你孤寡,呸,你单身吗?”
靳重山没答
“但们都吃完,视频也发给野哥看,他才给们看张图。哎呀气死!”
靳重山想不到斯野能缺什德,“什图?”
白小也点点点,“就这张,呱呱呱,孤寡孤寡!”
图片是张青蛙,叫着孤寡孤寡。
靳重山:“……”
老板娘立即看向靳重山,“野哥朋友哇?”
靳重山浅浅点头,“你好。”
“野哥朋友和野哥样帅,行,这就给你们做锅少辣!”
杀蛙剖蛙需要不少时间,白小也就跟靳重山瞎掰扯。
“这家店们都不知道,还是野哥给们说。”
但也只剩下这最后张桌子,外面还排着几十人边嗑瓜子边等位。
“斯野平时来多少斤?”
“哈哈哈靳哥,你怎什都看看野哥?”
桌上放着两瓶唯怡,也是白小也问靳重山喝什,靳重山反问斯野来这里喝什点。
“野哥没能吃,每次就吃两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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