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床沿,他盘起腿,沉默地看着对面花纹繁复墙壁。
许久,苦笑声,双手捂住眼睛和额头,用力揉揉。
医生让他出门散散心,他这心散得着实有点猛,有时甚至连为什来喀什都忘。
忘掉边防证放在哪里又算得什。
作者有话说:
莫名被支走,又莫名和靳哥同回到民宿。
斯野不大想得通。
睡前他再问靳哥次,要不自己睡沙发吧。
靳哥没同意。
斯野关上卧室门,坐在床上发会儿呆。
只是在车上揉过几回鼻子。
这都看出来?
不久前他才断定靳哥不是观察力强,只是巧合。
现在又来个巧合?
“记得路吧?”靳哥突然说:“自己能回去?”
化。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斯野觉得这冰淇淋不亚于他吃过那些昂贵、华美冰淇淋。
“们当地牛奶做。”靳哥又预知他问题。
天幕渐渐变成宝蓝色,那种蓝像是月光下海面,透着幽幽亮色。
斯野吃完冰淇淋,旁边递来个长方体小盒子。
放心,小野不是失忆忘靳哥,今后也不会失忆忘靳哥。他健忘有别原因。
他头发刚洗过,还很湿,但不需要吹,很快就会干。
半干时候,他搓把脸,起来整理行李箱,在票夹里找到那张边防证。
“……”
他想起来,昨晚因为计划去维族迪吧,他担心弄丢边防证,回青旅就将边防证放票夹里。
但今天在检查站,他忘得干二净。
斯野不解:“你不回去?”
靳哥摇头,“在这儿也能住。”
斯野犹豫下:“……是挤着你吗?”
男人背对着店里光,眼神比白日更加看不透。
半晌,他摇头,懒得再解释样子,跟维族男孩交待几句,又对斯野说:“走吧。”
上面字是维语,看不懂。
“这是?”
“鼻炎喷剂。”靳哥说:“浮尘天不习惯,喷点有用。”
斯野接过,略微出神,谢谢都忘说。
他好像没有提过鼻子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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