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晟退出大半,带出些被操成沫状精液,蓄力片刻,再次推入时,
“知道。但还是想你抱着做。”
“……”
“二哥。”他拉长尾音讨好,不知道自己这声差点把言晟喊硬。
“回去再说!”言晟隔着迷彩扇他后脑,推他把,声音压得极低,“再闹回去干死你。”
那天在杞镇宾馆,他窝在言晟怀里,被无数次贯穿,被干到失禁,爽到昏迷。
骄阳如火,言晟迷彩早就湿透,见他呆头呆脑地站着,脸顿时就黑,骂道:“你杵这儿干什?今天多少度知道吗?中暑怎办?”
说完脱下汗湿迷彩,不由分说罩在他头上。
迷彩有汗味儿,但好歹挡住火辣辣太阳,他掀开衣摆看言晟,嫉妒得不行,又不敢发火,纠结半天,怒意就化成毫无道理撒娇。
“二哥,要你抱着做!”
“啊?”言晟回头瞪他眼,“回去再说,这是军营,别瞎嚷!”
言晟托着他臀,加力顶送十来下,说:“换个姿势。”
“不。”他摆动腰身,近乎耍赖,“二哥,想看着你做。”
他以为言晟是想让他跪在床上,从后面干他。
虽然很喜欢这种兽性十足姿势,但此时此刻,他更想看着言晟,眼睛都舍不得眨。
“乖。”言晟照顾着他下面,半眯着眼,“躺怀里来。”
后来他偶尔看到野战军人练习相同姿势协作狙击,下面都会硬到发痛。
言晟扶着他腰,抱住他转半圈,嵌在体内粗硬搅动着肠壁,最后刚好压在凸起上。他背脊麻,脚趾蜷缩起来,憨憨地呻吟。
言晟调整着姿势,让他更加舒服地靠在怀里,边温柔地动着,边套弄他精神起来耻物。
他枕在言晟肩头,抽筋小腿抖落几滴汗水,胸前红豆肿胀起来,被言晟肆意揉捏玩弄。
“二哥……”这声喊仿佛是情欲化成,酥麻入骨。
“不,你先答应!”少爷脾气上来,他站在原地不动,“二哥,要坐在你怀里!”
声音有些大,幸好周围没人。
言晟脸凶狠,抓着他手腕道:“你再闹!”
他最怕就是惹言晟生气,声音立即软下去,开始耍赖,“二哥,你抱着干好不好?像刚才你抱你队友那样。”
言晟愣秒,嘴角抽搐,揪揪他脸颊,“别乱想,们那是练习。”
他怔,眼中光芒闪烁。
多年前,也是盛夏,他赶到杞镇,想言晟想得发疯,直接将车开进部队。
言晟正在靶场练习双人协作狙击,他心急火燎地跑去,看得又生气又嫉妒——言晟坐在地上,怀抱着名队友,两人姿势相当亲密,如果没有那杆狙击步枪,简直像对热恋情人。
生在部队大院,他当然知道那是狙击姿势种,以前也看过很多次,可是亲眼看见言晟搂着其他人,醋意仍是下子就冒起来,蒸出浑身酸味。
他在靶场外傻站个小时,直到言晟训练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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