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晟被撩得心尖发麻,以为他终于打开心结,而咬也不过是做做前戏。
等待着他们是亲密长夜。
他又扬起脸,眼角漾出春水,“二哥,好不好?”
言晟摸着他下唇,心痛又心痒,终是遂他愿。
他埋下头去,却没有立即含住,而是伏在言晟胯间,贪婪地呼吸那令他迷恋又安心气息。
这回是彻底安全。
他很高兴,也很忐忑。
但高兴终是胜过忐忑,三个月来他头次“放肆”,啄啄言晟唇。
言晟扣住他后脑,加深这个吻。
回家后,他跪在地上,仰头看着言晟,眸底是览无遗渴望。
他低落会儿又会装乖,将额头抵在言晟肩上轻轻蹭,自欺欺人道:“二哥,心理没问题,不去看医生。”
不敢让言晟知道他硬不起来、抗拒做爱——这件事令他越来越焦虑,几乎看不到未来。
言晟说,你是爱人。
可未来那长,个不能做爱爱人有什用?
以后怎办?言晟能不能接受他只用手和嘴?
心地喊“二哥”。
言晟嘴上没说,但每周都会抽空去见心理医生。
“他假装过得很好,但能感觉到他和以前不同。”
“太乖,很听话。虽然以前他也听话,但不是像现在这样。”
“怎说……现在总感觉没有活力。”
言晟揉他头发,叫他“宝贝”。
他心脏抓紧,咬住内裤边沿,缓慢往下退。半硬性器弹出来,前端从他脸颊擦过,他闭上眼,从铃口点点向下吻去。
前端溢出些许前列腺液,他舔进嘴里,旋即含住饱满坚硬前端,越吞越深。
性器
“二哥,给你咬好不好?”
言晟眼色深,拉住他手臂,“你先起来。”
他固执地摇头,脸颊贴在言晟腿上,近乎撒娇,“二哥,想给你咬。”
言晟拍拍他脸,轻声问:“怎?是不是想做?”
他眉梢悄然抖,声音更软,“就是想给你咬。”
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做,天早上,他看见言晟在卫生间自渎。
心里突然难受起来,他走过去,蹲在地上说:“二哥,帮你打出来。”
那天言晟射在他手上,想帮他解决,他却摇摇头,推脱说三个月时间还没到。
可事实却是他无法勃起,也不想让言晟碰那里。
第二次做检查,结果仍显示没有感染。
医生问:“他知不知道您察觉到他不对?”
“应该不知道,没表现出来,直顺着他。”
“嗯,对。照您描述,他其实并没有走出来,反倒越陷越深,您确不应该刺激他,让他发觉自己被看穿。言先生,建议您尽快带他来,想和他当面聊聊。但请记得,定要以他自愿为原则,不要逼他。”
言晟多次旁敲侧击提出去看心理医生,他听这四个字就会变得异常低落,根本不给继续说下去机会。
言晟心烦至极,又不舍得再对他发火,只能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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