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过去，仰起头问：“二哥，你醒多久
？”
“你进来时就醒。”言手抬手揉他
头发，他尴尬地“啊”
声，“你装睡。”
言晟哼笑，掀开被子正欲起身，季周行突然又“啊”起来。
这句话让季周行困惑很多年，很久以后才知道当时言晟意思是“
是你男朋友，你是人，给你买衣服你抢着付什
钱？”
晚上回家，季周行将衣服试个遍，最后挑件最喜欢穿上，里面没穿内裤，边想言晟，边自慰。
上午在卫生间说话是肺腑之言，他太喜欢言晟，喜欢得不知如何表达。
所有言语与行动都无法将他喜欢完整展现出来。射精时，他脑子茫然片，回响着无措失落。
第二天，他很早就起来，梳洗整理，赶去买回昨天没吃上几种人气糯米糕，跑到言家时，江凝笑道：“言晟还没起床。”
言晟差点翻白眼。
季周行又道：“马上去卫生间解决。”
“再忍忍。”言晟在他后脑勺上扇巴掌，“换衣服和你起去。”
商场卫生间空间不大，季周行进去就急着脱裤子。言晟靠在隔板上，将他拉进怀里，手搂着他，手探进他裤沿。
这次射得比早上慢些，释放后他转个身，将脸埋在言晟肩头，双手环着言晟腰，软软地说：“二哥，喜欢你。”
季周行，四周瞧，才发现季周行已经走到门口，不知要干什去。
“季周行。”语气带着几分命令意味，他喊道：“回来。”
季周行侧转过身，表情奇怪，声音有些弱，“二哥……”
“回来。”
“……要上厕所。”
他眼睫颤，双眼睛里仿佛有初阳光。
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至床边，蹲在地上，安静地看言晟。看几秒，又以极小声音唤：“二哥。”
“嗯？”言晟半睁开眼，“干嘛？”
他吓得屁股坐在地上，惊道：“你醒？”
言晟坐起来，朝他勾勾手指。
屁股被拍下，言晟声音砸在耳膜上，“这话你都说好多次，不嫌累？”
“真好喜欢你啊。”他蹭蹭，声音更软，近乎撒娇，“二哥二哥。”
“行，别耍赖。”言晟掰住他肩膀，将他撑起来，“你不是想逛街吗？走吧。”
这天逛至下午，言晟件没看上，倒是季周行收获堆。
钱是言晟付，季周行抢着买单时被粗,bao地推开，还莫名其妙地被骂句“你当是什？”
言晟表情冷下来，正准备上前看他搞什名堂，就见他慌里慌张地跑回来。
“二哥。”季周行挤在他身边，声音压得极低，“硬。”
他嘴角抽，目光向下扫，果然看到下面隆起团。
有些无语，他在季周行脑门上戳两下，“你怎回事？这里成天在想什？”
“想你……”季周行可怜巴巴地抬起眼皮，“二哥，看你从试衣间出来，就……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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