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难看啊。
而言晟对他已经毫无那方面兴趣,只是被男人生来就有欲望拉扯着,草草上回事。
也许连力都没怎出,也许是他自己恬不知耻地扭动身躯。
否则为什不痛?为什没有觉得不舒服?
真蠢,竟然将鄙夷当成温柔,还以为这种温柔来自另个男人。
他叹口气,嘲笑自己又自以为是。
过去已经自以为是太多次,被打脸打怕,他不敢再让自己有任何不切实际奢望。
言晟怎会来接他啊?
言晟只是凑巧在荷亭,凑巧看到个陌生男人将他扶至车库。
在起这些年,他感受最深除言晟凉薄,便是言晟极强占有欲。
不是因为不介意被戏弄,而是整颗心突然被言晟占满,根本没有余力分给其他人其他事。
总是这样,十几年来总是这样!
言晟回来过,他又与言晟做。
但言晟没有等他醒来,也没有在家里停留,连句话都没有对他说。
做,就走。
心中已是惊涛骇浪。
周远棠继续说:“言二不接电话,准是气得不行,叶三和慕生只好跑路啊,总不能等着挨揍吧。”
季周行脑子嗡嗡作响,大半身子冷得发麻,周远棠絮絮叨叨半天,突然声调转,问:“周行,你和言二是……闹矛盾吧?”
他愣1秒,立即否认:“没有啊。”
电话那边安静很久,他又道:“真没有。”
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走出去,不再非他不可……
言晟不想看到他,做那次除泄欲,或许还带着几分惩罚意味。
就算分手,言晟也见不得被自己操十年人靠在另个人身上。
养很久狗,突然向别人摇尾巴,认别人作主人,任谁心里都会不舒服。
何况是言晟。
所以后面发生事就很好解释。
言晟像拧狗似将他带回家,他药效发作,意识不清,定是哭着求操。
这算什啊?
他靠在墙上,越琢磨越冷。
周远棠说言晟在车库将他截下来。他想不明白言晟为什也会在荷亭,大约是凑巧?或者与其他人聚会,也约在荷亭,或者……
——会是来接吗?
最接近真相猜测,却只在脑子里停留不到秒。
周远棠笑笑,轻声说:“没有就好。咱们这圈儿朋友里呢,最不喜欢就是言二,但有什办法呢,最喜欢是你,爱屋及乌吧,以前烦他,现在觉得他也不错。你俩别折腾,都30岁,别像小年轻样把折腾当情趣。叶三说他调回来,他陪着你,也挺放心……”
周远棠还说些什,季周行已经听不清。
他将手机放在地上,曲起膝盖,将自己圈起来。
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只剩下心跳声音。
这个荒唐而阴沉上午,萧息川不知因为什目骗他——这本该是件让人愤懑事,但此时此刻,他坐在冰凉地板上,却没有丝毫愤怒,甚至懒得去想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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