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言晟跟发情似,没多久就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横冲直撞,干得他叫不出声。
他后穴肿,还见血,里面更是
言晟将他放在床上,身子缓缓往下滑,嘴唇正要碰上他那儿时,却被他猛力推开。
他紧张地坐起来,胸口起伏,“等等等等!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言晟懒得理他,按住他腰,埋头含住。
他短促地“啊”声,血液里跑着噼里啪啦鞭炮,又兴奋又难以相信,心脏欣喜若狂地跳着,几乎要冲出胸腔。
他手足无措地看着下方言晟,两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感激与喜悦完全取代生理上快感,整个人像被云托着,轻飘飘地越飞越高。
言晟帮他换上睡衣,盖上被子,坐在床边看他很久,听他焦灼地说着梦话——
“们分手!求你,求你放过!”
言晟摸他脸,他才安静下去,还本能地在手掌上蹭蹭。
言晟坐至半夜,见他终于睡熟,才起身离开。
他做个梦,梦里回到他与言晟向双方家庭出柜那年。
抬不起头,死命在言晟胸膛上蹭,言晟又在他屁股上拍拍,“不是你让操吗?这会儿装什纯情?”
他干脆耍赖到底,环着言晟腰装死。
言晟逗他会儿,这才抱起他去浴室清理。
然而刚清理到半,他又赖在言晟身上要次。
转眼,就已经是那多年。
言晟第次给人咬,动作生疏,毫无技巧,他却在心理刺激下早早冲向高潮,射精之前想推开言晟,却被用力抱住。
他难堪又惊讶又害怕又恐慌地射在言晟嘴里,以为言晟会生气,谁知言晟却只是抹抹嘴角,在他腰上捏把,没好气地说:“愣着干什?坐上来自己动啊。”
他震惊得差点咬舌头。
言晟已经硬,粗大性器挺立在胯下,咄咄逼人。
他深呼吸口气,掰开臀瓣坐上去,任利刃火撩遍全身,他坐到底,卖力地动起来。
言晟直不乐意给他舔。天,他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那里都快搓破皮,才激动又忐忑地从浴室出来,丝不挂扑在言晟身上,眼巴巴地求道:“二哥,你舔次好不好?”
言晟假模假样地推他,“不好。”
他没羞没躁地在言晟腿上蹭,“就次,你随便舔舔就好,保证不射在你嘴里。二哥,刚才已经洗干净,保证没有味儿,不脏。”
言晟说:“等会儿你自己动。”
他眼睛亮,居然举手敬个礼,“遵命!”
言晟将他罩在身下,性器缓缓抽插,极尽温柔。他不敢大声哭,眼泪却怎也忍不住。
他抓着言晟手臂,小声地喊:“二哥,你别走……”
言晟边吻他边挺送,研磨着他体内那个小小凸起,舔掉他眼角泪,轻声说:“二哥在。”
他哭着射在言晟小腹上,言晟退出来,射在纸巾里。
情潮终于在绵长温存性爱中悄然褪去,他侧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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