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周行哭起来,哭得非常小心。
他拼命在言晟怀里蹭,乏力四肢也缠上去,似乎生怕个放松,言晟就会再次离他而去。
言晟捧起他脸,边吻他,边解开他上衣。
情潮未褪,反倒愈演愈烈。
季周行摸索到他胯下,哭着说:“二哥,你能不能……能不能进来?能不能射在里面?”
言晟边舔弄湿润龟头与青筋怒张茎身,边缓缓托起他臀,右手食指与中指柔软穴口不轻不重地按压。他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喉中泄出深深浅浅喘息。言晟两指往里探,立即被层层叠叠穴肉吸住。
季周行指尖轻轻碰碰言晟头顶,即便是在丧失意识情况下,仍靠着本能向他敞开身体。
他听见句轻得吹即散哀求——
“二哥,你别不要。”
他无声地呼出口气,那气息铺洒在季周行腹下阴影上,那轻那浅,竟然就让季周行呻吟着射出来。
得更加舒适,但季周行离开他就难受起来,软绵绵地扭着,使劲往他身边凑。
他只好矮下身子,从对方滚烫额头吻到颤抖唇角,轻轻拨弄着被汗湿额发,牵着季周行手,放在自己腿上,轻声说:“不怕,是。”
挨着他,被他触摸,季周行终于稍稍安静,只是喉咙仍传来阵阵低喃,若细细听,每声都是带着哭腔“二哥”。
奥迪在夜色中飞驰,无数流光在车窗上滑过,驶抵落虹湾家时,季周行已经因为药效而浑身颤栗。
言晟将他抱起来,亲吻他挂着泪水眼睫,他勾着言晟脖子,几乎难受到极致,无力地喊着:“二哥好想你。”
他含得更深,边吮吸边舔弄,用吞咽带来收缩为季周行延迟快感。
他将热液全吞下去,又含会儿,再转向季周行最敏感鼠蹊与大腿内侧。
季周行哆嗦着抓他头发,口齿不清地喊他名字,他撑起身来,摸着季周行发烫脸,轻声问:“还要吗?”
季周行脸上湿漉漉片,泪水与汗水混在起,无助地看着他,委屈又小心地喊:‘二哥,错。二哥,你不要生气……’
言晟心痛得无以复加,将他按进怀里,抚摸着他背,嗓音低沉,“你没错,是二哥对不起你。”
言晟将把他放在床上,解开他皮带。
他小腹像发烧样灼热,大腿内侧染着情欲红,阴影里巨物早已苏醒,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灼人烫。
他在床上扭动,汗水湿透贴身衣物。
言晟褪下他内裤,手稳着他乱动腰,手托住沉甸甸囊袋,俯身含住已经溢出*液前端,轻轻吮。
他发出声沙哑呻吟,似乎想挣扎着坐起来,但身子早就软成泥,连往上挺挺腰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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