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有钱,你们家也有钱。张家钱没有你们家多,势也不如你们家大。”林玺笑得人畜无害,“陆家出面组个饭局,让张也直待在里头也不是不可能事。”
陆西嘉愣秒,垂眸淡淡反问:“林玺,你忘陆家现在是陆昀掌权事吗?”
脱去亲生兄弟这层血缘关系,陆昀亲自动手帮他收拾张家小儿子,既得不来任何商业场上利益,反倒是有可能会损害陆家利益。
单凭家里那点钱,张家断然养不出张也这样如他般在上层圈子里横着走性子。背靠大树好乘凉,陆西嘉很早以前就有所耳闻,张家之所以能够在上层圈子里站稳脚跟,背后还靠着其他足以和陆家比肩世家。
他虽然自小起就不学无术,也对商界利益往来窍不通,却也能明白最简单易懂道理。商业场上,多个朋友,远远好过多个敌人。
然而,出院第天和陆昀充满火药味对话还不是最惨。
隔天午睡起来,陆西嘉接到发小林玺打来电话。有位公子哥在私人别墅里开酒水局,林玺受邀参加,正觉得百无聊赖之际,有人向他打听陆西嘉情况。
林玺思考秒,直接找出陆西嘉号码拨过去,二话没说按下外放健,将手机丢在面前茶几上。身旁人纷纷围靠上来,七嘴八舌地对着林玺手机询问陆西嘉伤势如何。
陆西嘉不悦地抿抿唇,顿觉自己时不察被张也那二世祖钻空子已经足够丢脸,如今他出车祸事还在整座城里传个遍,人人都知道他陆西嘉被张也摆道,人人都要凑上前来提句,简直与公开处刑般无二。
思来想去愈发觉得脸面过不去,陆西嘉打断电话那头参差不齐问候讨好,冷哼声道:“他妈能有什事?不就是在医院里躺段时间而已。你们这副样子被其他人看去,大概还以为从此就高位瘫痪半身不遂。”
更何况,最重要点是,他和陆昀关系连林玺和林家远房亲戚家中表兄弟都不如。
林玺和他认识快二十年,哪里不知道他心中想法。旁人听见陆家小少爷这,bao躁阴郁语气,必定是不敢再开口招惹这祖宗。然而林玺不同,假如十个人中有九个奉承讨好陆西嘉,那林玺必定是唯例外第十个。
他毫不客气地开口嘲笑道:“陆西嘉,你居然被张也那孙子整得在医院里躺个月,也太给你玺哥丢脸吧。”
“滚蛋。”陆西嘉面无表情地眯起眼眸,“他找人算计,难道以为会轻易放过他?还等着看他抱着自己棺材板痛哭流涕跪地求饶样子呢。”
他这边放完狠话,林玺却不赞同地皱起眉来,“光是人为制造车祸这条证据就已经够张也在牢里呆阵子。私底下找人收拾他还不如陆家直接将他告上法庭来得快,陆家不会查不到证据。”
陆西嘉漫不经心地挑起唇角,“既然没有死,张也进去以后,张家出点钱,很快就能将人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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