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明恕腿脚悬着,轻声惊呼。
萧遇安没搭理,将人放在卧室床上,明恕在黑暗里喊他,他带上门,独自回到客厅。
明恕就这坐在他腿上,下下地磨,红着脸挑衅他,试探他底线,他不是圣人,再擅长克制,也经不起这样亲近。
可他是明恕兄长,明恕脑子不清新,他不能跟着明恕胡来。
“你先下去。”他语气温柔几分,轻拍着明恕腰,“们……”
“哪儿不行呢?”明恕肩膀颤颤,声音忽然带上哭腔,眼泪蓄在眼皮里,马上就要掉下来,“萧遇安,怎就不行?”
夜空晴朗,但萧遇安还是想到去年那个下着,bao雨刮着狂风夜晚。那次明恕也叫他名字。他听惯明恕叫他哥,当明恕换称呼,那种陌生而新鲜感觉就像蚊子咬在皮肤上,很轻却也很痒。
办啊?像刚才那样自己弄,然后冲冷水澡吗?”
沙发发出细微响动,两人彼此角力,明恕用是蛮力,股横冲直撞劲儿,萧遇安维持着清醒,制约着明恕。
“都来,哥,你没必要再自己弄。”明恕说着,右手就摸索着往下方探,看着可怜又委屈,说话却咄咄逼人,“帮你解决啊,……可以给你弄,你用……”
啪声响,萧遇安打在明恕手背上。
明恕个激灵,热流猛地从尾椎往上蹿,扯着他筋,转出痉挛般痛。
明恕撑着力卸个干净,又将脸埋在萧遇安肩头,刚才有劲,这回却整个人软下去,不甘心地呢喃:“萧遇安,成年,19岁还不能和你谈恋爱吗?最听你话,你说什就做什。你还嫌。哪儿不好?哪儿不比别人好。萧遇安……”
他魔怔,不断念着这个名字,好像从嘴里吐出这个名字,就是与名字主人亲吻。
“你听话吗?”萧遇安顺着他背,“叫你下去,你不还趴着不动?”
明恕闷着哼声,没底气地说:“那不样。萧遇安,那不样。”
现在说什都没用,情绪就不对。萧遇安搂着人坐会儿,将明恕抱起来。
他终于清醒些,身子麻意逐渐清晰,从被打红手背扩散。
他眼眶下子红,摸着手背,小声说:“痛。”
萧遇安确实用力,但要说把人打痛,那还真不至于。明恕缩起来,肩背都塌,可还跨在他腿上,没有离开意思,像只在主人这儿受气,却不肯离开,非要主人哄哄猫。
又是猫。
萧遇安心里并不像外表显露那平静。明恕说得没错,他是个正常男人,有想法,有欲望,需要合理纾解,乃至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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