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开着空调,温度还被他调得很低,但他越坐越觉得燥热,身体里滚动着股力,要是不发泄出来,能把他憋死。
他扭头看看猫爬架,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只猫就
萧遇安看看,“何必呢?”
明恕下巴昂,“毕竟家里养只土猫。”
饭后明恕收拾完厨房,就跟沙发上坐着。萧遇安之前已经把衬衣西裤换下来,这时正在卫生间洗澡。
明恕今天格外躁动,坐着也不安分,左腿抖完右腿抖,牙齿还不停地磨,像只忍很久野兽,饿极,终于要对猎物下手。
但这不对,剩下那点儿理智警告他,你才来多久?循序渐进忘吗?日久生情忘吗?现在火候还没到,萧遇安生气怎办?到时候你连沙发都没得睡!
明恕座位也不好好坐,侧着身说:“哥,你居然给别人说是土猫!”
萧遇安笑,“土猫不还自己拿个猫爬架回来吗?”
明恕瘪下嘴:“哪儿像猫?”
像猫也不能像土猫啊!
萧遇安看着路,目不斜视,“那你想当什猫?”
“上车。”
明恕副受教模样,礼貌地跟易卓说:“谢卓哥,哥叫,咱下次再聊。”
易卓笑得像个慈祥班主任,“有问题找卓哥,就没有卓哥教不黏人猫!”
明恕抱着盒子回来,塞到后座上,坐上他熟悉副驾,切都和平时差不多,但萧遇安敏锐地察觉到,明恕身都冒着劲儿。
明恕起初还老实地坐着,双手甚至还抓着安全带。
明恕腿不抖,情绪忽然低落。
他最近老这样,打两份工本来已经很忙很累,居然还有精力会儿亢奋会儿失落,可劲在自己那些怀春情绪里蹦迪。
今天在车上,他都有反应,要不是及时拿枕头盖着,萧遇安肯定会看出来。
这事儿让他兴奋,又让他臊得慌。萧遇安当时啥都没做呢,本本分分开着车,就跟他提几句土猫,他就看着人脸、脖子,还有裤裆来反应。
这他妈,也太猛太管不住下半身吧!
明恕认真想想,“怎也得是个波斯?”
萧遇安不跟他说,他边想边自个儿乐,又偷偷瞄萧遇安几眼,这近距离,鼻梁、喉结、胸膛,还有下面那片,他什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就免不得想,欲望直往那儿冲。
可真色。他从后座拿个枕头过来,压在腿上。
回家后,萧遇安去厨房做菜,明恕在客厅折腾猫爬架。饭菜上桌时,明恕已经把猫爬架装好,就立在沙发边。
但车开截后,就着实憋不住,不仅是话憋不住,胸膛里那些躁躁东西也憋不住,转过去看萧遇安,“哥,你什时候养只土猫啊?”
明恕自己觉得这话问得还挺诚恳,语气也很真挚,但其实听在萧遇安耳朵里,就有些欠。
那股得意洋洋嚣张是当真掩饰不住。
这就是猜到自己是土猫。
萧遇安也不费力解释,“养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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