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望着轮椅上地老战友许久许久之后轻轻地叹口气脸上浮现出丝微笑然而这抹笑却代表更深层地意思在他眼中这条老黑狗已经死。
“这是种很畸形荒乱地情绪。”皇帝冷漠说道:“监察国之君个阉人对个女人念念不忘原来很多年前你就已经疯。”
“当然朕必须承认朕被你蒙蔽很多年……监察院在你这条老狗手里确实有些棘手。整个监察院到今日只知有陈萍萍却不知有朕这个皇帝。这是朕对你纵容所至却也是你能耐。只是朕不明白你凭什向朕举起复仇刀你又有什能力?”
皇帝带着淡淡不屑看着陈萍萍自身边取起那杯许久未曾饮冷茶缓缓啜口。
陈萍萍也自轮椅扶手前端取起那杯犹有余温茶水润润自己枯干双唇片刻后轻声应道:“想必言冰云此时已经在替陛下整肃监察院。”
脱这点。”
陈萍萍笑声很沧桑。很悲哀他静静地看着皇帝说道:“借口永远只是借口或许陛下你当年是这样想然而范闲如今也练。如果不是有海棠帮他只怕他也会落到那个地狱般关口之中。”
“天道地心法她手上本来就有。”皇帝缓缓地闭上双眼。
“可那有可能永远停留在九品境界之中。”陈萍萍微嘲说道:“你甘心吗?”
不等皇帝回答他轻轻地摆摆手叹息说道:“过去事情再去提也没有什必要你既然连她都能疑自然能疑天下所有人只是……这种疑也未免显得太可笑些。”
皇帝眼光看着茶杯里澄黄茶水微微凝然后回复自然。
“既然单身回京自然是不愿意整个庆国因为老奴复仇而陷入动荡之中。”陈萍萍说道:“所以言冰云那里并不会理会。”
“慨然来赴死就是为骂朕几句?”皇帝唇角泛起丝颇可捉摸笑容。
既然可笑当然要笑。所以陈萍萍笑在黑色地轮椅上笑前仰后合浑浊眼泪都快要从他苍老眼缝里挤出来。
“朕只是要让你这条老狗死之前知道。你所记得只是个虚无缥渺幻像罢。”皇帝睁开双眼从回忆中摆脱出来冷酷地看着陈萍萍说道:“你是朕狗却要替她来问朕。朕要你知道。你所忠诚守护那个女主子也不是个纤尘不染仙子。”
陈萍萍住笑容。双肩微微下沉沉默片刻后应道:“老奴不是个以天下为己任圣人也没资格做圣人。先前指摘陛下不是为这天下苍生也不是心头对这苍生有何垂怜只是这是她地遗愿……是陛下今天相见为不是天下苍生只是私怨罢。”
他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皇帝:“你杀她便要替她报仇。此乃私仇不是什狗屁大义这只是件很简单地事情不需要承载什别意义。根本不在乎她是个什样人究竟是谪落凡尘仙子还是个内里别有机谋小魔女那有什关系?”
“她叫叶轻眉这就足够。”陈萍萍看着皇帝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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