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双脚泡在滚烫热水里稍解乏困。林婉儿满脸倦容倚靠在他肩膀上说道:“回来也不知道说声家里点儿准备都没有下人们都睡你又不肯把他们唤起来。”
“略歇几天还要去东夷城主持。”范闲轻轻握着妻子手笑着说道:“忙没办法。”
“你也不知道你这名儿是谁取。”林婉儿打个呵欠明明是生孩子女人脸上却依然带着股难以洗脱稚气尤其是圆圆两颊逗范闲好生欢喜。
他轻轻捏捏妻子脸蛋儿笑着说道:“除那位谁会取这没品名字。”
“你今儿兴致怎这高?”林婉儿忽然哎哟声。
皇帝要是完全掌握范闲让范闲在自己面前完全低头。因为皇帝直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个儿子和别地儿子不样有太多他母亲痕迹。
死去儿子们表面上对自己无比恭敬暗底下却是想着些猪狗不如事儿。而安之则是从骨子里透出丝不肯老实地味道。虽然皇帝欣赏范闲“赤诚”但却要将这种赤诚打成“赤忠”
“此事不需再说。”皇帝冷着脸盯着范闲忽然想到件事情微微笑道:“就柔嘉道旨意便要酬你今日之功确实也有些说不过去。不过……朕记得你如今还只是监察院提司?”
范闲心头动知道戏肉来脸上却是片迷惘。
“陈萍萍那老狗反正也不管事。你就直接继院长职也让那老家伙好好休息下。”皇帝微微嘲讽地看着他说道:“二十出头朕让你出任监察院院长职可算是高恩厚道你还不赶紧谢恩?”
范闲得意说道:“今儿求个好官明儿大人就出城进园赶人去!”
……
范闲确实还只是监察院提司但这多年在陈萍萍地刻意培养与放权之下他早已经掌握整个监察院和院长有什区别?皇帝此时居然就用这样个理所当然地晋阶便打他在东夷城立下功劳堵住他破婚念头实在是有些寡恩。
范闲唇角抽*动两下似乎恼火地想要出言不敬但终究还是压下情绪胡乱地行个礼谢恩辞宫而去。皇帝在御书房内笑着也不以这儿子地无礼为忤。
……
……
当夜范闲便回自家府中并没有紧接着去做第二件事情因为通过御书房内地对话他地心情已经轻松起来。至少那位看似无所不能皇帝陛下并不能掌握整个天下地细微动静并且在脾气性格斗争中又让他赢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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