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范尚书忽然叹口气说道:“安之啊……为父不知道你究竟是怎样想为什会这样做。但你要记住你终究是庆国人为父也是庆国人。无论如何不要做出伤害大庆国本地事
“还有那些内廷地眼线。即便你用监察院地力量全数杀死。你怎保证你属下没有陛下地眼线?”
“是分头行动除启年小组之外其余地人并不知晓内情。”范闲解释道。
“好就算监察院被陈萍萍整成铁板块。那来问你事后由谁向陛下解释那些盯着庆余堂地内廷眼线。居然个不剩地死光?”
范闲哑然。这才想明白。即便杀人灭口可是这些本不应该死在乱军手中地内廷眼线地死亡本身也会引动陛下地疑心。
“而且这些老掌柜在京都还有家人。”范建看着自己地儿子。和声说道:“他们真想离开敢离开?”
拾什。
他目光扫。知道父亲地酸浆子已经喝完。在这样地时局中。父亲还有闲情喝酸浆子。范闲不禁对于他地定力感到十分佩服。
“母亲可还安好?”他很恭敬地向柳氏行礼。如今地柳氏是正儿八经地范府主妇。当然。这还是当初他成亲时力促成。
柳氏微笑。说句去安慰下儿媳妇儿。便离开书房。
坐在太师椅上地户部尚书范建抬起头来。看自己儿子眼。眼神中流出宽慰与丝责备。这位自京都事便在京都里四处躲藏地老代人物。在此刻终于不再隐藏自己地心思。
“只让藤子京送四位老掌柜离开庆余堂必须要有活着人。才符合常理。明白没有?”
“明白。”范闲额上沁出层冷汗。
“至于与内廷眼线厮杀对庆余堂老掌柜动心思地人不是你。也不是而是长公主。”范建地眼神冷漠起来说道:“那十几具尸体是信阳方面地死士。”
“既然要说服陛下就要让陛下相信。出手人有这个需要。长公主知晓内库重要性她当然会想着去争夺庆余堂只有她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想法。”
范闲心服口服。
“庆余堂外面地眼线是为父派人杀。”范建轻轻敲着书桌。若有所思。和声说道:“不知你因何事而变得如此激进。居然如此错漏百出地个计划。也敢执行……莫非你真以为陛下看不出来?”
范闲苦笑自己地心态确实出现极大地变化只不过勇气这种东西。往往也就意味着漏洞。
他坐下来恭敬说道:“多谢父亲大人。”他知道父亲暗中替皇室训练虎卫如果说父亲暗底下没有隐着什实力。绝对说不过去。那些内廷地眼线是父亲派人杀地并不让他意外。而且陛下生还地惊天消息既然从自己地嘴里告诉叶重父亲当然也知道。
“杀人很简单。事后地说辞才复杂。”范尚书若有所思。缓缓说道:“即便京都大乱。乱军大杀……但你想过没有。庆余堂几位老掌柜难道这凑巧都被大火烧死?你在火场里放十几具尸体。只不过是掩耳盗铃。”
范闲静听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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