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防上终于出现丝松懈,略带丝不忿说道:“做不到事情就归于不屑?如你先前所说,人生不过匆匆数十年,想长久地烙下印记在后人心中,不依史书,能依什?”
“母亲……在史书上没有留下个字记载。”范闲深深看长公主眼,说道:“想您也明白是为什。但是并不能因此就否定她在这个世界上地存在,不论是内库出产,还是监察院,都在向世间述说着什……史书总有日会被人淡忘,黄纸被扫入垃圾堆中,可是对这个世界真正改变,却会直保留下去。”
长公主听这段话后沉默许久,然后轻声说道:“说地也对,并没有让这个世界产生过某种真正变化。”她顿顿,自嘲道:“除让这天下国度间疆域界线不断地生变化,庆国土地不断地往外扩张。”
……
……
“便是打下万里江山,死后终须个土馒头。”
范闲认真说着,虽说长公主先前已经无情地讽刺他无数遍,可他依然说着这些看似陈腐句子。
长公主不再看着他,看着皇宫里静景,说道:“你这想法,倒与世间大多数男人不同。有些男子,是因为他们怯懦无能,才会美其名曰看开,云淡风轻如何……而像你这等已经拥有足够地位与可能性男子,却不想着建功立业,史书留名,着实有些少见……并且无胆。”
范闲笑着应道:“或许安之自知没有这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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