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敛笑容,冷哼声,说道:“你有什笑话可以看?觉得晨丫头不随你回府丢脸面?甭忘,那妹妹自幼可是在宫里长大,你似乎早就忘这些。”
范闲回京后和大皇子见过两三面,只是身边直都有外人,不好说些私己话,而且虽然在陈萍萍和宁才人亲切关怀下,这两兄弟早已组成不须言明结盟,但毕竟大皇子所处位置不样,他是所有皇子们兄长,并不愿意看着太子殿下和老二就这被范闲步步玩到消沉,所以两个人之间还是有些隔膜。
“今儿不和你多说,急着回府办事。”范闲看着大皇子神情,就知道这位军中猛将,政治上处*女准备和自己说什,连连摆手。
要爬上去时候,是范闲个暗奏,让洪竹丢差使,被赶到东宫。
宜贵嫔知道范闲与洪竹不对路,但是洪竹如今已经在东宫又爬起来,陛下似乎也对当年举措有些后悔,她不得不提醒范闲声,像这种大太监,他虽然不惧,但身为外臣,总要防着宫里这些太监们吹阴风。
范闲摇摇头,冷笑道:“这样个纵容家兄强霸百姓田产地小奴才,想回御书房,哪有那简单?”
她斟酌少许后,软声说道:“你何必和个奴才计较?如果他真回御书房,两边结怨深,也怕不方便……再说,宫里都在传,这位小洪公公是洪公公什人,你身份毕竟是朝臣。”
庆国地太监向没什地位,自开国以来便严禁太监干涉政务,轻者逐出宫去,重者当场杖死,只是开国数十年,总有两个异类,而向在含光殿外养神那位洪老太监,自然就是这位特殊人物。
这位老太监也不知在宫中呆多少年,深得太后和陛下信任,而且本身也是位神秘至极强者。如果洪竹真是洪老太监什人,只怕范闲也要忌惮三分,只是范闲当然清楚这其中缘由,忍不住笑起来,却也不可能对宜贵嫔讲,只得笑着说道:“姨,你就甭担心,自有分寸。”
宜贵嫔见他不在意,忍不住又劝说两句,看没什效果,才悻悻然入后寝,懒怠再和这娘家倔强孩儿说道。
范闲又凑到老三桌子边上说几句什,便在老三依依不舍眼光之中离开漱芳宫。
今日婉儿要在太后含光殿里留宿,还不知道这住就是几天,范闲夫妻入宫,却只得人回去,走在皇宫神武门那长长阴沉门洞之中,他孤家寡人,看着身后模糊地影子,心里老大不快活,方面是觉着婉儿在皇族之中果然极为受宠,另方面却是在暗骂,那个老太婆只知道祖孙怡情,却哪里想过自己小夫妻二人也是久别重逢。
他满脸不爽地出宫,却看着大殿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没好气道:“自开国以来,禁军大统领兼侍卫大臣,没有几个人像你样天天守在皇宫门口……这不是行军打仗时候,这是太平盛世,守在宫门口,是准备看谁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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