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深深吸口气面色平静下来说道:“此间无外人直说亦无妨你地手下今天被清干净但是……你没有证据就如同先前说过那般山谷狙杀事情也没有证据可是你们依然做。”
“山谷狙杀事情不知情未参与。”二皇子盯着范闲眼睛很认真地说道。
范闲摇摇头:“那牛栏街事情呢?小白免被扇太多次耳光……承认山谷事情至今不知道是谁做但这并不妨碍出手。”
他低头说道:“四面八方都是敌人既然不知道是哪个敌人做当然要放乱箭如果偶尔射中正主儿那是得便宜射中旁人也不吃亏也是占便宜。”
“牛栏街……”二皇子薄唇笑容里闪过丝苦涩“几年前事情想来也就这件事情你却直记到今天。”
饮倏然尽十杯。
大皇子抱着酒瓮于旁痛饮似乎想谋醉。
范闲放下酒杯拍拍手掌三皇子规规矩矩地从帘后走出来有些为难地看大哥和二哥眼然后坐到自己老师地身边。
大皇子不赞同地看范闲眼眼神里似乎在说大人事情何必把小也牵扯进来。
此时抱月楼三楼花厅便是三位皇子加上范闲个如果不算先前离开地太子庆国皇帝在这个世上留血脉算是到齐。
范闲抬起头来平静说道:“是个很记仇人而你也清楚这件事情和记仇并没有太大关系你日不罢手便会日不歇做下去。”
没有大臣在场没有太子在场范闲与二皇子这对气质极为相近年轻权贵说话也显得是如此直接、干脆都是心思纤细人知道彼此间不需要用太多言语遮掩。
二皇子深深看范闲身边三皇子眼忽然开口说道:“有时候本王会觉得人生不公平……不说崔家明家那些事情只说这宫中疼爱妹妹嫁给你做妻子自幼友善两位兄弟如今却都站在你这边。”
二皇子抬起头来那张俊秀面容里夹着丝隐火:“如果是本王能力不如你倒也罢可是……这只不过是因为些很荒唐理由些前世故事而造成如今局面如果父皇肯将监察院交给难道本王会做比你差?如果父皇肯将内库交给难道本王就真没有能力将国库变得充裕起来?修大堤你都不会修你都只能出银子……安之啊安之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毕竟才是正牌皇子。”
范闲沉默许久心知自己在庆国这光怪6离生如今所能获得这种畸形权势……全然是因为当年那个女人遗泽当然那个女人也为自己带来无数
先前鸿门宴已然变成气氛古怪家宴。
“你害怕。”
二皇子放下啃半青果盯着范闲双眼柔声说道。
范闲端酒杯手僵僵缓缓应道:“怕什?”
“你不怕今夜何必做这大动作?”二皇子微微笑轻柔说道:“只有内心畏惧人才会像你今夜这样胡乱出手你杀家将捕心腹难道对这大局有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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