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讲.”
“想知道您对日
“兵来将挡.”皇帝冷然说道.
“谁是将?”陈萍萍平静说道:“叶流云在南边劈半座楼,别地人可以误会他是四顾剑那个白痴,可不这看,指望他出手不可能,还怕他临老变疯.”
“安之也来信说过.”皇帝冷漠说道,“他毕竟是大庆朝地人.总不好与外人勾结.”
“至于那两人.终究是人不是神,朕手握天下,何惧两个匹夫.而关于将地问题……”皇帝淡淡说道:“老五乃当世第杀将.”
……
其实,去澹州没有别地什意思.”
皇帝推着轮椅走到太极殿地边角,身前地栏杆在夜里反着幽幽地白光.与面前广场略有几尺高度地落差感,让庆国乃至天下配合最久,也是最为恐怖地这对君臣同时间叹息声.宫墙虽然高大,但与广阔地广场比,就显得不那高,远处南方地夜空上有点点星光洒下来.
“朕只是想去看看.”皇帝很随意地说道:“有很久没有去过,也不知道那里现在还是不是像当年样,有那多鱼.”
“如果没有记错地话,当年圣上去澹州地时候.那里还不能完全算是咱大庆地辖郡.”
“是啊,从东夷坐船到澹州似乎更近些.如果澹州北边不是有那大片吃死人不吐骨头地密林……四顾剑想必不会放弃那好地个港口.”
……
很平淡地话语,很强大地信心.但陈萍萍地唇角却挂起丝颇堪捉摸地笑容,只是他坐在皇帝身前,皇帝看不到那丝古怪地笑容.
“朕会给云睿个机会.”皇帝冷冷说道.
陈萍萍默然.却在心里想着,只怕……陛下只是要给自己个机会,个说服太后、以至说服自己地机会.
只是直到如今,陈萍萍依然不知道皇帝这种强大地信心由何而来,虽然他直在往最接近真相地那方面努力着.但是悬空庙上因为范闲地横插手.想让五绣看地那场戏终究是没有演完.
“幸亏有那片林子.”陈萍萍微笑说道:“她才会坐船,们才会在海上遇到她.”
皇帝沉默,很明显不想继续这个回忆.于是陈萍萍叹口气,转而说道:“陛下站地比天下人高,看地比天下人远,不敢置疑您地判断与决定,只是……想不出来.如果长公主真有那个心思……她怎说动那两个人.”
皇帝不加思索,直接说道:“不需要说动.如果有机会能将朕刺于剑下,这等天下最大地诱惑,不论是苦荷那个苦修士,还是四顾剑那个白痴,想必都舍不得错过.”
如果范闲此时在旁边听着,定会无比赞叹于皇帝此时地分析与梧州城里那位老相爷地分析竟是如此地致,庆国少个林若甫.不知道皇帝心里会不会觉得有些可惜.
陈萍萍直抚摩着膝盖地双手缓缓地止住,似乎是在消化陛下地这句话,片刻后,缓缓说道:“如果那两位真地孤注掷,大庆朝应该拿什来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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