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解……”
范闲念到此处略微停顿下在心里叹口气虽然此时庆国皇帝并不在面前。本来应该听口谕常昆也已经被自己刺死可是念着这封信范闲依然能感受到丝庆国皇帝愤怒与强烈失望。
胶州水师提督常昆乃是当年随庆国皇帝北伐地亲近之臣。不然也不可能单独执掌胶州水师这样个军事力量胶州北控东夷城下震江南何其重要!
可就是这样个庆国皇帝无比信任臣子却背叛皇
话已至此还有什好说知州吴格非领头跪下党骁波咬牙与身边那三位水师高级将领也同时跪到范闲地身前。
范闲斜乜着眼看着跪在自己身前人清咳两声说道:“转述陛下口谕你们字句都听清楚。”
“是。”四人齐声应道。
……
……
幕。看着已经被抬到床上常昆尸体范闲止不住有些恍惚这位老将也是当年北伐时旧人从这些将领们自内心悲痛就看得出来常昆在军中威信极高而且东海血洗小岛也可以看出此人阴狠手辣。
就这般死。
范闲自嘲地摇摇头前世最欣赏那句话用笔始终整不过用枪。什阴谋诡计都不如武力好用当然这要武力足够强大才行阴谋与武力各有挥作用场所而自己暗杀常昆究竟是偏于哪个方面呢?
将脑中胡思乱想甩脱出去他低声向胶州知州吴格非交代几句注意事项然后领着水师将领中地几位重要人物与吴格非路走向提督府后方议事房。
议事房其实便是书房只是面积极大烛台极为华贵。
“常昆两年未见朕有三不解四时难安。思来想去此事总要当面问妥你方可安心故让范闲代朕当面问你问。”
范闲低眉念着这信上写乃是宫中直递过来庆国皇帝陛下口信乃是实实在在口谕。
跪下方听口谕四人心头寒冷片听出皇帝陛下当时说这番话时心情定非常不好。党骁波更是觉得后背汗开始淌成小河只听着范闲声音继续冷漠地响起来。
“不解你可缺钱?朕可是少你地俸禄?还是京中赏你宅子太小?”
“二不解你可是老糊涂?当年北伐之时你也是个精明家伙怎如今却蠢成这样?”
范闲眯眯眼睛就像是没有看见里面陈设样坐在主位上招呼几人坐下。吴格非沉默地坐在范闲地身边此时胶州知州大人早已从先前震惊与范闲信任里醒过来查觉到今天事情确实太过骇人。
而那几名水师将领更是面色复杂不知道马上小范大人会说些什。
“陛下有密旨……给常大人地。”范闲叹口气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封信看两眼说道:“只是常大人突遭不幸那这密便只能让你们几人听。”
党骁波惊举袖擦擦额头汗珠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因为心伤上司之死总之神情有些疲顿他诚恳说道:“大人于例不合。”
范闲眼光往下方瞄瞄淡淡说道:“闭嘴把耳朵张着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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