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萍举起枯瘦手指指园子东边那片林子。
范闲沉默着推着轮椅往那边去老少二人没有开口说话此时天色尚早。但秋阳依然冷清从林子斜上方照下来将轮椅与人影子拖地长长。轮椅圆轮吱吱响着从影子上碾过。
“他叫你叔父。”范闲推着轮椅在有些稀疏地无叶秋林间缓步笑着说道:“不怕都察院参你?这可是大罪。”
“你怕都察院参你?又不会掉两层皮参奏章如果都留着只怕陛下御书房已经塞满。”陈萍萍面无表情说道:“他叫叔父是陛下御准谁也说不什。”
“陛下准?”范闲有些惊讶。
保护起来。”“什弱点?”秦恒好奇问道。
“他心思有羁绊。”大皇子眯着双眼严肃说道:“叔父不样叔父无子无女父母早亡个亲戚都没有个真正朋友都没有圆中佳人虽多却是个真正心爱女人都没有真可谓是孤木根……敌人们根本找不到叔父弱点怎可能击溃他?范闲却不同他有妻子有妹妹有家人有朋友……这都是他弱点。”
秦恒想确实如此整个庆国所有地人都不知道陈萍萍这生究竟真在乎过谁……除陛下之外。
“无亲无友无爱这种日子……想必并不怎好过。”秦恒毕竟不是位老人思及此略感黯然。
“院长不容易。”大皇子面带尊敬之色说道:“范闲要到达这种境界还差远。”
陈萍萍回过头瞄他眼淡淡说道:“宁才人当年是东夷女俘那次北伐陛下险些在北方山水间送性命。全靠着宁才人路小心服侍才挺过来后来才有大皇子。”
范闲听过这个故事知道当时皇帝陛下身处绝境之中是自己推地轮椅中这位枯瘦老人率领着黑骑将他从北方抢回来联想他就明白少许说道:“您和宁才人关系不错?”
“路逃命回来当时情况比较凄惨留在脑子里印象比较深刻后来关系自然也就亲近些。”陈萍萍依然面无表情地说着:“当时情况不可能允许带着俘虏逃跑宁才人被砍头地时候说句话或许就是记着这点她
……
陈圆之中歌声夹着丝竹之声像无力云朵样绵绵软软腻腻滑滑地在半空中飘着。十几位身着华服美人儿正在湖中青台之上轻歌曼舞。坐在轮椅之上陈萍萍在婉儿、若若地陪伴下满脸享受地看着这幕桑文此时正抱着竖琴。在为那些舞女们奏着曲子。
何等轻松自在王侯生活偏生离开圆子马车中那两位庆**方年轻人对陈萍萍地生活感到十分同情。
范闲从另头走过来陈萍萍轻轻拍拍手掌歌舞顿时散又有位佳人小心李翼地领着几位女客去后方稍歇婉儿知道范闲此时定有话要与陈院长说便在那位佳人带领下去只是临走前望范闲眼。想问问他与大皇兄谈如何。
范闲笑着点点头安下妻子心便走到陈萍萍身后。很自觉地将双手放在轮椅后背上问道:“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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