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和若若分别坐在他身旁服侍着这个毫不自觉病人。若若微微笑说道:“老呆在房里也嫌闷啊哥哥病还有兴致来圆子里看丫头们荡秋千。”
婉儿耻笑道:“他哪是来看秋千是看秋千上地人还差不多。”
范闲也不辩解释笑着说道:“看景嘛总是连景带人起看。”接着高声喊道:“思思别做小媳妇儿模样!想荡就上去荡去。”
这话容易产生歧义他出口之后就抢先自己愣着好在旁边姑娘们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只有他自己在那里尴尬地笑着。他略作掩饰地咳咳忽然想到件事情问着身边婉儿:“这秋愈寒你看家里圆子里那些菊花都有些蔫冻上次说过宫里要在京郊办赏菊会怎还没个消息?等初雪落想看也没处看去难道宫里那几位不怕扫兴?”
婉儿白他眼笑着说道:“是比往年要晚些不过传来消息大概是要去悬空庙看金线菊吧那些小菊花耐寒狠应该不怕。”
见过。”
“她没有见过你。”范闲苦笑起来“而且你总个人在府外漂着都不知道你会住在哪里你平时做些什这种感觉让……嗯有些不舒服。”
五竹再次偏偏头。似乎明白范闲想要表达什牵动下唇角却依然没有笑。缓缓说道:“你处理不过不希望除你妻子之外有任何人知道在你身边。”
范闲喜悦地点点头接着却想到件事儿为难说道:“若若也不行?还直想着也要让她见见你。”
“不行。”五竹冷漠说道:“就这样吧。你办你事情去就当没有回来样。”
范闲忍不住摇头知道赏菊推迟和京里最近热闹总是分不开关系。最近这两天京都里大势已定虽然很多人都以为在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强撑病体才能镇着二皇子那方但他自己心里明白监察院做事并不需要自己太操心所有
范闲叹几口气听着书房外面已经隐隐传来人们起床地声音。只好揉着手腕走出书房。
书房之中五竹那张似乎永远没有表情脸终于露出他五百年才展露次笑容而且这次笑容显得多丝玩笑意味似乎是在取笑范闲不知道某件事情。
秋圆之中草染白霜天上日头温温柔柔。范闲裹着床薄薄棉被半躺在圆中方软榻之上聊作休息。偶尔咳嗽几声但比昨天夜里已经是好许多。圆内角处竖着个秋千几个胆大丫环正在儿那荡着淡色裙儿像花朵样绽放在长绳系着小板上秋千旁思思和四祺这两个大丫头正满怀兴致地看着脸上偶尔流露出艳羡之意但自矜身份却是不愿意踏上去展身手。
范闲眯着眼睛看着那处看着秋千上那丫头裙子散开像花又像前世地降落伞裙下糯色裤儿时隐时现让他不禁想起那部叫做孔雀电影。
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喂他吃片薄薄地黑枣这枣片极清淡切又仔细很符合他味口。他三两下嚼有些含糊不清说道:“不在父亲那孝顺着怎跑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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