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位大少爷体恤下人而且温柔外表下是颗向来说不二心思思并四祺不敢再反驳齐声应下便出门安排杂事。
范闲走下床倒杯茶漱漱口。婉儿见着忍不住说道:“病还喝冷茶对身体不好。”范闲笑笑坐回床边说道:“都说过。这病与般病不样。”夫妻二人又说会儿话婉儿见他不再咳嗽心中稍安困意渐起但因见他不肯睡也自撑着不去睡终是范闲看不下去。悄悄她伸手帮她揉揉肩膀手指头在她头上几个安神穴位上拂拂。这才让她沉沉睡去。
看着熟睡中妻子范闲知道她这几天担心自己。心力有些交瘁忍不住摇摇头自己这病不是照顾得好便能好和父亲可不样。范尚书风寒在他妙手之下已经有好转之像约摸再过两天便能痊愈只是父亲年纪大身子不比年轻人。恢复起来总是慢些。
他轻轻挥手拂灭五尺外桌上油灯整个卧室陷入黑暗之中但他却睁着明亮双眼始终无法入睡。因为最近这几天他静坐得太久极不容易困。
舌尖轻轻**着牙齿缝里药渣品评着自己亲手选药材。似乎能够感觉到药材中有效成份、此时已经入肺叶开始帮助自己舒缓起那处不适他有些得意伸手将妻子身上被子拉好接着却将手伸到枕下暗格里摸出个小药囊囊
天为止都没有什好转。
房外传来叩门声思思小心端着汤药进屋与她道睡在前厢大丫环四祺早就爬起来挑亮桌上油灯搬个高几放在少爷少***床前将药碗接过来取出调羹在碗里轻轻划着让汤药降温等着温度差不多才喂范闲喝小口。
范闲喝下去感觉有些微苦下意识里舔舔舌头思思却已经极快无比地将颗糖丸塞进他嘴里顿时冲淡嘴里苦意。他忍不住笑起来:“个大老爷们用得着这服侍吗?”
思思笑笑说道:“少爷打小时候你就最怕吃药。”范闲心想这个世界汤药又不可能裹着糖衣喝下去当然要皱皱眉头。
四祺抽出袖间丝巾帮范闲揩拭下唇角也很严肃地说道:“少爷您现在可是病人不能逞强。”
见两个大丫环如此模样连婉儿都有些看不下去笑骂道:“别把他宠得太厉害。”话虽如此说着小手却在范闲后背不停往下顺着让他能舒服些。
虽然范闲也极享受这种大少爷生活觉得如果生病还能如此舒服那真是不错事情但终于还是忍不住摇摇头伸手端过药碗极豪迈地口喝尽用袖子擦擦嘴笑着说道:“是个兼职医生不是个小孩子。”
床下两位大丫环互视笑没有说什。见天时已经很晚范闲知道自己先前那阵咳嗽又让府里丫环们忙碌阵心里不免有些欠疚之意吩咐道:“喝药应该就不会咳你们自去睡吧……让那几个守夜丫头也睡秋夜里寒着再冻病怎办?”
“马上就天亮还睡什呢?”
“多睡会儿总好些。”范闲正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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