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大喜急忙跟在后面连身后几个拿着热毛巾大丫环也顾不得管教摆着手让她们退下。
七拐八拐下人们眼睁睁看着老爷夫人难得在府中走如此之快不免略感诧异但联想到先前后宅子里传来“杀猪声顿时恍然大悟。心中又开始不安起来心想大少爷如此痛打二少爷这老爷夫人赶过去怕不是要闹将起来吧?范府这几年直顺风顺水。连带着家风都极为严肃认真活泼下人们极有归属感实在是很不愿意宅子里会生什事儿。
柳氏迈着碎步脸惶急地往圆子里走恨不得插双翅膀飞过去但是看着自家老爷如平常般冷静宽厚后背总是不敢抢先。
将将到前宅与后宅交通地圆门口便听着圆内又是声惨嚎响起来无数板子落在皮肉之上声音噼噼啪啪响着。声声惊心!
柳氏此时心神早乱骤闻此声也根本没听明白是不是自己宝贝儿子在嚎。胸口股悲郁气往上堵着竟是哀鸣声昏过去!
儿子亲手杀人才算大事?”
柳氏忍不住为儿子开解道:“京中这种事情少吗?谁家谁户没出些子事……”
没等她说完范建已经是拦住她话冷冷说道:“这件事情不要继续说。”
柳氏很听话地住嘴但是眼角泪痕蘸去睛眶里泪花还在泛着远处那间书房里呼痛惨嚎之声渐渐低下来反而让她这个做母亲更感害怕惊恐辙儿是厥过去还是怎?
范建看着她地模样忍不住又叹口气再联想到自己昨夜与范闲商定事情心头微微黯。
幸亏身后地大丫环们没敢因为她斥退而离开很守规矩地跟在后面这才扶住颤颤欲倒夫人。
三间书房里最安静那间。在临着假山旁僻静处是范闲在家中办理院务地点向严禁下人靠近。此时书房里却有三个人坐
其实这几个月里范思辙在京中整生意他不是点风声没有收到只是不怎在意总觉得小孩子家家地能整出多大动静来?浑没料到连自己这个做父亲似乎也低估范思辙能力与手段。
“让范闲管吧。”范建和声安慰柳氏道:“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他越不避嫌狠狠管就说明他是真将思辙当做自己骨肉兄弟范闲那孩子就算对着敌人都能微微笑之所以今日如此强横还不是因为他惯常疼着思辙如果不是亲近人他刀杀也就杀怎会动这大怒?……想明白这个道理你就应该安心。说句老实话咱们这家将来究竟能倚靠谁你也是清楚。”
柳氏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范府如今声势太盛已成骑虎只能上不能下。而范建毕竟年岁大不说离开这个世界但也总有告老辞官那天往日后不论是她还是思辙究竟有何造化这整座府第能不能保世平安还不就是看府中大少爷能在这个国家里折腾成什模样。
但打在儿身痛在母心无论如何柳氏对于今日地范闲总会生出些许怨恨之意。
范建摇摇头示意她跟着自己出书房往后宅圆子旁边那间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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