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笑起来拍拍邓子越肩膀:“不过节俭归节俭你家旁边那个小寡妇既然不肯收进门来那该打银饰还是打几件别让个妇道人家老嘀咕你小气抠门咱监察院可丢不起这面子。”
车厢里几个人都笑起来。
邓子越面色窘解释道:“大人。这银子事情是向您禀报过后才分配百两已经不少。”
范闲笑骂道:“这抠门怎对王家这大方?他现在又不是你上司。”
邓子越微微沉默后说道:“王大人……毕竟身在北齐。下属总想着万有个什问题他家里总是需要银子地。”
。”
范闲闭着眼睛摇摇头:“沐铁之所以只提醒而不全部说清楚那这件事情就定与……或者与家有关联他能掌握着分寸说声就足够没必要把他拖到这件事情里面来而且……这件小事情如果自己都搞不定以后怎在官场上立足?”
马车里陷入沉默之中气氛有些诡异毕竟先前众人才看见范闲如游魂般狠辣出手此时再看这位面带温柔笑容地大人感觉总会有些异样。
范闲武技自从去年牛栏山事后便渐为世人所知但真正看过他出手人却是少之又少因为那些人基本上都死所以像今天这种场景实在是件很稀罕事儿。
……
范闲倒没想出他竟说出这样番道理来叹口气略微有些感动如果是般庆国使节与学子滞留在北齐自然是安全无比套句某世话讲是能享受国民待遇但像王启年这种密探头目。谁知道将来会有怎样地下场?
史阐立在旁问道:“明日真要再去抱月楼要银子?”
范闲正想着远在异乡王启年想着最近得消息司理理已经入宫。心情正自复杂听着这话便有些恼怒起来监察院在外面为朝廷拼死拼活这朝中皇子权贵们却互相倾轧厉害。甚至还想把这院子拖进浑水里实在是有些可恶。
“当然要去。”
他对邓子越冷冷说道:“亮明你
……
范闲虽然警告过沐铁不要老想着学王启年捧哏作派当时邓子越也在旁听着但此时看提司大人心绪似乎有些沉闷依然忍不住学起前任行事小心李翼地打岔问道:“大人为什先前在抱月楼里……您就笃定属下身上带着那多银票?”
范闲懒懒地睁开眼笑着看他眼说道:“上次崔氏孝敬两万两在你这儿你说担心手下们乱花钱所以人只赏百两这是三千二百两然后你给王启年那小老头儿家送五千两过去还剩下万千八百两。”
他闭上眼睛如数家珍般说道:“你是个节俭人吃穿都有公中出你连监察院三处彭先生儿子婚事都只送五两银子红包事后还心疼地在面前说好几次说要刹刹这种歪风邪气这样看来你个月满打满算顶多能二两银子。”
“你和王启年不样直没有成亲单身汉个这剩下地万多两银票你能放哪儿去?你这谨慎个人当然不敢放在家中自然是要随手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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