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静静说道:“贺大人应该知道吴伯安是谁吧?”
贺宗纬强打精神:“是老相爷家谋士。”
范闲挑眉毛说道:“贺大人果然是有旧情人今年春天大人与吴伯安遗孀道进京只是不知道那位吴夫人如今去何处?”
贺宗纬咬牙站起身来拱手行礼乞道:“范大人学生当日心伤郭氏旧人之死因此大胆携吴氏入京不错相爷下台与学生此举脱不开干系只是此事牵涉庆律国法学生断不敢隐瞒还望大人体谅。”他心中自然不奢望范闲能够将自己放过去但仗着自己如今已经与二殿下交好强颈说道:“大人尽可针对贺某只是二殿下片真心还望大人不要坚辞。”
范闲看他眼淡淡说道:“本官乃是朝廷之官自然不会针对某人只是范某也只是位寻常人物心中总是会记着些私怨。”
贺宗纬脸色黝黑看就知道幼时家中贫寒但这些年京都生涯官场半年磋磨让他多丝稳重稍许除些才子骄傲气息。
尤其是那对眸子异常清明满脸毫不刻意正气。让睹者无不心生可亲之感但落在范闲眼中却是无比鄙夷。
“什前事?”范闲眯着眼睛笑着问道:“本官不是很清楚。”
贺宗纬果然不愧是二皇子地说客浅浅笑黑色面容浮现出丝不容人错过忠厚笑容:“并无什前事下官口误只是替二殿下带盒云雾山地好茶过来。”
范闲看着身前那个看似普通盒子陷入沉默之中他知道自己如果收这礼便等于是扯平前些天御史那件事情在二殿下看来也许说范闲没吃什亏反而在宫墙前木杖下得个大大面子应该会愿意息事宁人。
贺宗纬眼带恨色地看他眼知道今日前来议和已然成镜花水月心想那相爷下台虽与自己有关系但那是自己身为庆国臣民地本份用些手段又如何?难道你们翁婿二人就不会用手段?这般想着。他起身礼便准备拂袖而去。
范闲极厌恶地看他眼忽然间做出与自己身份极不相符举动走上前。脚就蹦在对方腰窝子里!
声闷响贺宗纬难堪无比地闷葫芦倒在地上!
贺宗纬毕竟是京都出名地人物如今又是都察院御史大夫大怒爬起身来指着范闲骂道:“你……你……敢打!”
范闲捏着拳头说道:“踹便是你!你自要来府中讨打自然要满足你。”又是几拳过去
“贺大人口误倒想起来件前事。”范闲微笑望着贺宗纬。
贺宗纬无由心头颤觉得这位年轻英俊地范大人这位入京都便将自己身为才子所有光彩全数夺过去年轻人怎与二殿下地神情这般像?
“大人所指何事?”贺宗纬心里有些不安。
范闲冷冷地看着他:“本官打春天时便离开京都前往北齐不料这几月折回却现京都里事情已经变化极多连自家那位岳父大人如今也被人逼得养老去。”
贺宗纬舌根有些苦根本说不出什话知道自己最怕事情终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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