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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范闲正坐在当初自己买那处宅院里微微皱眉。他手指抚过中空腰带摸到那粒小时候费介给自己丸药当时老师说如果自己体内霸道真气出什问题就要靠这粒药丸保命只是入京以后体内霸道真气向极听话他倒有些忘记这椿事今日白天整理装备时候才想起来只是这多年过去也不知道费介配这药究竟失效没有。
王启年坐在他对面恭谨回道:“人已经找好。”他有些犹疑地抬起头来:“像固然是有些像提司大人精通化妆易容之术稍加琢饰想来般人远远看着应该看不出破绽。不过总有些不妥之处。”
“什不妥?”范闲微微怔道:“你不是说挺像吗?养个月肤色也近。”
王启年轻声回答道:“要在这些浊男儿中找到个如大人般丰姿英朗人来本就是难事就算形似但要扮出提司大人这等天生风流气质书香诗华实在是很难做到事情。”
张白纸上面只写着很简单两句话。
“好好做人好好做官。”
末还有单句是留给侯季常范闲在信里写道:“季常莫要太过惧内。”
这是范闲才明白冷笑话这三位举人自然不明白是什意思。只将注意力凝在头前两句当中。好好做人好好做官三人越品越觉着这简单话语里蕴着极实在道理要学做官自然要先学做人。
但这话还有另层意思不知道他们中哪位品出来——好好做人不是做好人。好好做官也不见得就是做好官。
范闲愣愣马上明白过来笑骂道:“你这捧哏如今拍马屁是愈不堪愈不羁愈美妙。”
……
看完这封信后杨万里自然对史阐立手中信大感兴趣不知道小范大人专门给史阐立留信中又写什毕竟四人之中就只有史阐立似乎前途有些黯淡。
史阐立有些惴惴不安三位友人目光中拆开信细细看却是几句破落句子却险些笑出声来。
“至老方知事不协三分在人七在天莫愁伞下无知己好生耍着只等闲。”
最后三字只等闲自然是等范闲回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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