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有些意外拉着她小手站起身来温言问道:“为什随跪?”若若勉强笑笑:“应该怎叫?叫阿姨?”范闲呵呵笑说道:“知道你能猜到今天带你来本就不想避着你有些事情只有自己个人知道又不能往外说去、真是件极苦闷事情。”范若若叹口气:“难怪小时候哥哥直住在澹州。”
范闲说道:“只知道母亲是叶家那位你难道小时候没有听父亲或者柳姨娘提过这事?”范若若想想无奈地摇摇头。范闲叹口气猜想大概是皇宫里面很厌恶叶家有后人缘故所以父亲才直瞒着这件事情不过……以朝廷能力如果司南伯当初与叶家女主人有瓜葛这种关系又怎能逃得出宫里注视?除非监察
竟是散出股子傲立浊世寒气。
“那就是太平别院?”范闲皱眉望着那里轻声问道。范若若应声:“是啊听说很多年前叶家主人就住在这里后来叶家产业收归内库这院子也就成皇家别院不过时常与柔嘉闲聊时并没听过有哪位娘娘来这里住过。”
范闲想声点点头忽然脸上绽出丝微笑原来这里就是老妈曾经工作战斗生活过地方。若若看见哥哥脸上微笑不知怎心情也十分愉悦问道:“什事情这开心?”范闲撮撮有些汗水手指头摇摇头没有说什他今天带妹妹来这里已经是件极大胆事情虽然入京所见叶家似乎并不是个多大禁忌但既然父亲与五竹都那般谨慎自己还是小心点好暂时没说。
他今天专门来这里看看主要是想进这院子去祭拜祭拜但既然已经成皇宫别院自然是不方便去。只是不知道母亲墓地究竟在哪里这让他有些不好受感觉。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并没有见过生出自己这副躯壳女子但无来由心中就将她认作自己母亲也许是因为前世时候父母早早双亡又没有留下什所以来不及产生对母亲依恋而来到庆国之不论是重生之初逃亡还是澹州时切以及来京后诸多妙所有这切背后似乎都在昭示着那个女子曾经拥有力量、权力、以及某种决心在提醒着他他母亲就是那个女人那个叫做叶轻眉女人。
叶轻眉看轻天下须眉。
范闲甚至产生过种疑问会不会母亲根本没有死而是远远躲在某个角落里带着种温柔却又冷酷微笑默默注视着自己在这个世上举动每次挣扎与每次解脱。
但司南伯极为冷血地打断这切幻想并且说母亲墓地在京都个极为隐蔽地方若时机成熟自然会让他去祭拜。
范闲叹口气跪下来向河对岸那个小院子磕个头。范若若微微怔不明白兄长这是何意但冰雪聪明如她顿时猜到些什不由吓得脸上微微白马上却又强自镇定随着范闲跪下来往河对岸拜拜。
有青树遮蔽所以对岸即便有人也定难以看见有对冰雪般壁人儿正跪在地上向这方遥遥拜着这场景很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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