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停在院子门口,只黑狗摇着尾巴顶开院门。叶小船吹声口哨,喊:“船哥!”
黑狗赶紧冲过来,人立着,要叶小船摸。
单桥看看这人狗,斜阳打在他半边脸上,在眸子中铺下片温柔。
黑狗是谢溯捡,刚捡来时很可怜,又瘦又小,被人打得浑身是血。谢溯觉得应该给它取个坚韧名字,这样它才能好好活下来。想来想去,身边最坚韧
单桥倒是没看他,问:“看什?”
“哥。”他直白道:“看不够你。”
单桥唇角不太明显地扬扬。前方有牧民赶着羊经过,吉普向旁边让让,单桥与牧民互相点头致意。
前面不远处就是叶小船院子,单桥问:“想吃什?”
叶小船想起远城到彩巴城那漫长距离,“哥,你早上几点出门?”
叶小船在座位上抱住膝盖,将脸埋进去。
单桥问:“怎?”
“哥,你好好开车,别跟说话。”叶小船声音闷在布料里,“觉得你在撩,受不。”
车终于从最拥挤条路里开出来,人声潮水般退去,叶小船听见单桥轻轻笑声。
他胸口麻得更厉害。
得说,使力时候用却是巧力,看着只是随随便便捞,他却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就秒时间,他就被单桥按在副驾上,坐得特端正特老实。
单桥说:“有座位不好好坐,跟车门挤什?”
叶小船说:“臭。”
车终于又挪起来,单桥笑道:“贴门上就不臭?”
单桥说:“7点。怎?”
“那给你做饭吧。”叶小船心痛,“你个人开这远,给你做拌面。”
单桥挑眉,“你会?”
拌面是这边特色,叶小船以前不会,但两个月前阿贵说想学拌面,他刚好也在,就和阿贵起学。阿贵笨,半天学不会,倒是他学会,味道说不上多好,起码能吃。
“肯定没你做好吃。”叶小船说:“可想给你做。”
经过整个白天,bao晒,日落时分,大地颜色全都倒映在天边。火烧云浇下来,将吉普淹没。
出城之后,风渐渐凉爽,叶小船眯着眼吹风,试图让风把燥热都吹干净。
可是不行,他想到单桥为他在最繁忙旅游季节赶来彩巴城,就无论如何都冷静不下来。
况且现在单桥就在他身边,刚才还说话撩他来着。
吹会儿风,叶小船便忍不住扭头看单桥。若是目光有实质,此时他已经将单桥抓起来。
叶小船耳根热得快烧起来。
单桥说话总是这样,平静却又轻飘飘,有种不怎在意感觉。叶小船脚趾紧紧抓下,心横,就戳到单桥旁边,“反正在哪都臭,在这儿臭你好不好?”
单桥说:“不好,影响开车。”
叶小船又缩回去。他躁动得很,没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行为就是正经八百撒娇。
“会儿要出城,把安全带系上。”单桥说:“臭就臭着,不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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