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抬起头,孤注掷,口不择言,“哥,这个纹身是只鹰。”
单桥说:“知道。”
“那你知道为什要纹只鹰吗?”叶小船说:“纹在脖子这种地方?”
单桥再次在叶小船眼中看到那种属于成熟男人占有丨欲。
“有人曾经对说——叶小船,你看到那只鹰吗?鹰虽然总是形单影只,但它很自由,它在享受自由。你哥看上去也是个不愿受到拘束人。”叶小船声音里渐渐多出几分狠劲,眼神锋利又热烈,“展翅鹰就是你,所以将它纹在脉搏跳动,血液流经地方!”
可他冷静,只是因为远离单桥。
“是只鹰。”他声音不知不觉已经有些颤抖,“到林城之后纹,图案是和纹身师起设计。”
单桥垂眸,近距离看着那只鹰,还有叶小船脖颈。
在军队里,这是个极为危险动作,脖颈是人最脆弱命门,没有人会将这里轻易,bao露在别人面前。
但叶小船却做得这自然,好像给他看看脖子,不是什大不事。
他以为绝对不可能是单桥。
去林城是临时起意,他当时买火车票是到南部,但车到中途,他就下,随便换乘辆开往西南火车。
单桥怎会知道他在林城?
可是如今单桥反应,却让他无法不去想——那天他感受到熟悉视线,确是来自单桥。
心脏热度转移到眼眶,叶小船走到床边,蹲在单桥面前,望着单桥。
……”叶小船视线逐渐变得炙热,“那些都是挑,现在没有当司机,在彩巴城卖干货。”
“嗯。”
“离开远城后最早去是林城,那儿有铺子,还交几个朋友。”
“嗯。”
“铺子叫‘小船海’,‘海’是‘有海’‘海’。”
单桥眉心很浅地皱着。
“哥,两年前离开远城,是不想束缚你,但是,但是……”叶小船说着顿,眼眶更红,“但是后悔,想回来!”
单桥轻
在林城时,他远远看过这个纹身,知道是只鹰。现在离得这近,才注意到这只鹰画得十分精细。
单桥不由得抬起手指,轻压在纹身上。
肌肤相触,叶小船心脏狠狠缩紧,身体难以自控地抖下。
单桥将手指挪开。
就这瞬碰触,像是撞开叶小船竭尽所能堵着扇门。
单桥也看着他。
“哥,这里有个纹身。”他偏过头,将颈侧飞鹰露给单桥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做。
今晚做事,说话,很多都不受他自己控制。
谢溯总说小船老板很冷静,每次选货从来不会脑子发热。
“嗯。”
叶小船有种感觉,他离开远城这两年间经历过事,其实他哥都知道。
可是为什?
单桥难道打听过他消息吗?
去年还在林城炒板栗时,他曾经察觉到道熟悉视线,但当他往视线来处望去时,却没有看到那熟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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