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紧张,你才纯情!”原胥立即狡辩:“要舔就好好舔,脑袋埋下去,别看!”
周盏果然不再看他,伸出舌尖,在疙瘩上舔舔。
原胥那腹肌腰肌立马绷得更紧,腿也跟着往外抻。
他有个不知该归为情趣还是归为笑料毛病——与周盏在起时干什都放得开,唯独刚睡醒时会害羞,周盏经常拿“纯情”涮他,他不服气
难怪挠半天不见效。
“被咬个疙瘩。”原胥说话带着很轻鼻音——他平时不这样,唯独刚醒时会不由自主耍个赖。
“哪里?看看。”周盏撑起身,原胥也转过来,挠着发痒地方,抱怨道:“这蚊子走位真刁钻,你手搭在上面它不咬,非得穿过‘五指山’,来咬无辜。”
原胥小腹上确有个小红疙瘩,在肚脐斜下方,看就是蚊子杰作。周盏拇指贴上去,笑笑:“真可怜。”
“你还笑?”原胥边说边侧着身子去够床头柜上花露水,“这是给你挡枪啊,周盏同志。你就是这报答奋不顾身战友?”
周五是休息日,夏季大盛阳光被墨绿色窗帘遮在室之外。小家很安静,卧室门半掩,早早醒来萨摩耶来门口偷看好几回,见里面没有动静,又乖乖跑回客厅,抱着玩具骨头啃。
昨天折腾到半夜,原胥侧躺在床中央,正睡得熟。周盏从后面抱着他,脸贴在他脖颈上。
空调吹着温度适中风,凉被已经被踢到边,周盏穿着纯棉长裤,上身光着,而原胥露着两条长腿,上身T恤不知何时已经被撩到胸口。
T恤与长裤明显来自同套睡衣,夜里周盏摸黑穿原胥,去阳台抽烟时还在长裤上落零星烟灰。
睡到快11点,两人还没有起床意思。小萨饿,用屁股挤开门,爪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细小声响。
说完揭开花露水瓶盖,正要往手心倒,周盏突然欺身上前,夺过瓶子。
原胥被罩住,脑子有点糊:“抢瓶子干嘛?你帮涂?”
“嗯,报答奋不顾身战友。”周盏说着往下退,在小红疙瘩上亲下。
原胥见他滑下去就知道他要做什,但亲吻落下时,腹肌还是不受控制地紧。
周盏抬起眼皮:“你紧张什?又纯情?”
原胥被吵醒,迷迷糊糊觉得肚皮有点痒,以为是被蚊子咬,闭着眼睛去挠,挠好阵还是痒,正要继续挠,耳边突然传来周盏性感低音炮:“不说你你就不消停是吧?”
原胥最受不周盏用这种声音跟他说话,尤其此时还贴在他耳边,热乎乎气息随着低沉声音钻进耳朵,顿时让他尾椎发麻。
但他也有点懵,“不消停”是什意思?他刚刚醒,好像没做什不老实事吧?
周盏环在他小腹上手动动,在他耳垂上吻下,还是那样声音:“手腕挠起来好玩?”
原胥这才发现,痒地方被周盏手遮住,自己刚才不清醒,直在挠周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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