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打听到下连名单不也没告诉
吗？”周盏说。
原胥摆手：“两回事两回事！”
“明明就是
回事！”
“两回事！”
“回事！”
“是。”周盏语气坚定：“想当特种兵。”
他从未给任何人提过，自己入伍
唯目就是进入特种部队。
原胥想
想，突然开始助跑，然后接连翻十个筋斗，最后停下时还像体操运动员那样展开手臂，转身鞠躬致意。
周盏以为他又发疯，正要赶上去，却听他大声喊道：“这样能去猎鹰吗？”
周盏站定，“什
？”
于是走过去跟着蹲下，摸出烟道：“借个火。”
原胥帮他点上，句话都没说。
两人在冬夜里默默抽着烟，原胥摁灭烟头，站起来伸个懒腰，朝周盏伸出手：“陪走走？”
周盏把抓住，借力站起，“好。”
除夕夜不熄灯，两人绕着连队走圈又圈，话题天南海北地扯，最终落到来年侦察兵比武上。
。”
周盏直觉这句话有歧义，又听原胥道：“可以随时监视你行踪，你去炊事班帮厨，也跟着去，你拿包子回来分，能第个抢到。”
周盏愣愣，笑道：“撑不死你。”
原胥哼哼：“民以食为天呐！”
不过话虽如此，自打来侦察连，周盏便与炊事班绝缘。
“你幼稚不幼稚？”
“……”
“这样能去猎鹰吗？”原胥又来个原地后空翻，自卖自夸：“灵活、敏捷、长得帅，现在开始努力话，能通过比武考核吗？”
周盏骂声“操”，“有你这自恋吗？”
原胥笑着跑回来，“你不早说想去特种部队，不然早就开始做准备。”
周盏心有点痒，“怎？去你才去？那不去，你也不去？”
“呸！”原胥微扬着头：“你这才叫自恋。是不知道有什侦察兵比武，你打听到消息都不告诉。”
周盏说：“要去猎鹰。”
原胥问：“因为这里无法施展抱负吗？”
下连以来，他们直重复着枯燥训练与任务，“缉毒”听起来很神气，但边防侦察连战士任务不过是站岗、例行检查，与想象中卧底剿毒、大战毒枭相差甚远。钱宇前几天还抱怨过：“这些活儿也太没技术含量吧？怕是个假侦察兵！”
周盏道：“和这里没关系。分来这里，或者分去其他侦察连，明年都会参加比武。”
原胥若有所思：“通过之后去猎鹰？”
侦察连任务重，尖子兵们不是整日搞训练，就是被丢出去协助缉毒特勤，周盏与原胥皆是新队员中佼佼者，根本没有机会去炊事班帮厨。
周盏有次跟原胥说：“后悔吧？换铺也没小灶吃。”
原胥扶住额头直叹息：“肠子都悔青喽！”
下连不久就到春节。除夕，队员们排队往家里打电话。周盏跟父母问好报平安，出来就见原胥蹲在墙角抽烟。
想起原胥家里情况，周盏料想对方心情可能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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