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烧白蒸好,翻碗扣,色泽浓郁,糯香扑鼻。
周盏摆好碗筷,这才走去卧室,亲亲原胥额头,又轻轻拍拍脸,唤道:“宝贝儿,起来吃饭。”
周盏刚切好三线肉,正要刷酱油,忽听浴室传来响动,立即跑过去,刚好看见原胥从浴缸出来。
原胥捂住鸟:“天干物燥,再来炮?”
周盏拧开水龙头冲冲手,上前两步,把将他抱起来。
“哎哟,真要再来炮?”原胥不干:“烧白呢?”
“多大人,老实点儿成吗?”周盏抱着他去卧室,将他扔在床上,内裤居家服丢他光溜溜身上,拿过毛巾将他脚丫子擦干净,才转身回厨房。
。
原胥已经从余韵中缓过来,趴在浴缸边摆手:“自己洗,这都几点?哎你别管,赶紧做菜去,再磨磨蹭蹭6点开不饭!”
周盏莞尔,这耍赖皮家伙真是什好事儿都要占,要做爱,也不能耽误吃饭,做之前还说“胥哥从来不瞎闹”,这不已经闹上吗?
周盏懒得揭穿他——主要是揭穿人家也不认。在起十年,原胥大大小小毛病周盏全知道、全惯着。
有什办法呢?人都是自己,不惯着宠着,难道苦着愁着?
原胥穿好内裤后在床上打个滚,小声道:“腿软滑倒次还能滑倒第二次?嘁!”
不过有时候埋怨也可以是依恋——比如原胥埋怨。
他盘着腿坐会儿,擦干头发,听着厨房锅碗瓢盆响动,抱着空调被沉沉入睡,心道:胥哥让你抱,想怎抱就怎抱。
中途被打岔,晚餐时间被迫从6点延后到接近7点。烧白上锅蒸需要个小时,周盏麻利地呛好花蛤,煮好小白菜豆腐汤,最后麻辣小花鲢起锅,烧白还差10分钟。
卧室很安静,原胥还没醒,周盏将菜挨个端上桌,用10分钟将小花鲢刺全给剔——这招是在特种部队练出来绝活儿,如今早已脱下军装,居然还派得上用场。
脱掉汗湿衣服冲分钟水,周盏裸着踱去卧室,换好居家服后,站在浴室外嘱咐道:“洗好叫。”
“叫你干嘛?”原胥懒洋洋,“快去做烧白,6点吃不上跟你闹!”
周盏看看地水,只道:“话多,不叫等会儿揍你。”
厨房有股情欲味儿,周盏收拾番,开始切三线肉。小花鲢已经刨鳞,此时正用盐腌着,水池里放着泡水除沙花蛤——尽管嘴上说“得寸进尺”,周盏还是买花蛤,炖豆腐汤小白菜也已经泡着。不过不管是麻辣小花鲢,还是耗油呛花蛤与“清白”汤,都得等最麻烦烧白上锅蒸,才能排得上号。
原胥泡澡泡得浑身舒爽,起来时发现裤子不见,但在家里裸奔根本不叫事儿,也不怕周盏,懒得管对方那句“洗好叫”,迈开长腿往瓷砖上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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