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盏拖着个大活人费力挪到水池边冲手,侧过脸道:“枝花,发情注意场合,你儿子正看着你。”
原胥往后看,果然与萨摩耶四目相对。小萨以为爹回头是想给它肉吃,立即蹦过来,哪想爹比爸爸更无情,脚将它推到厨房外,还狠心关上门。
料理好狗儿子,原胥再次搂住周盏腰,不知是不是刚洗过澡,声音带着几分潮湿黏腻:“你中午不是说吗?晚餐能不能吃上烧白,得看表现。”
说着,灵巧十指向下探去,撑开周盏裤子松紧带,隔着最后层布料揉摸那尺寸可观什物。
周盏在他手背上打下:“别撩,再撩6点开不饭。”
,们有房,也有车——虽然是辆破破烂烂长安面包车。下步是什?不就是养儿子吗?看,现成狗儿子,可爱啵?”
周盏不太喜欢宠物,在部队时老被犬场大德牧追着咬,心头有阴影,但架不住原胥喜欢,几句话加个眼神就让他妥协。
不就是养儿子吗?没条件造,养个狗儿子也是样。
原胥开空调,又被周盏指挥去换衣服洗澡。浴室里传来水声,小萨在门口趴会儿,自觉无趣,干脆跑到厨房去闹周盏。
周盏刚拿出带皮猪三线,腿就被狗儿子抱住。人狗对视2秒,周盏果断将狗儿子轻轻踹开,自言自语道:“别闹,没见爸爸正给爹做好吃吗。”
“开不就开不。”原胥在周盏耳边呵气:“你中午那意思是表现好,你才给做烧白。这不还没开始表现吗?你男人向来言而有信,不兴赊账那套,没表现好怎好意思吃你做烧白?”
周盏看眼在水中翻滚三线肉,忽然转过身,将原胥抵在墙上,湿漉漉手捏起对方下巴,眼神渐深:“这可是你说,会儿耽误吃饭时间别跟闹。”
原胥环住他脖子,眼尾向上弯,笑得面若桃花:“胥哥从来不瞎闹。”
小萨闻到肉香味,死活不肯走,跟着周盏转来转去,时不时冒出声“嗷呜”,馋起来模样可算是得原胥真传。
甜品店老板说得没错,做烧白是个考验耐心活儿,工序繁多,做起来极其复杂,虽是山市传统菜,但年轻辈中已经几乎没有人会做。周盏以前也不会,但原胥喜欢吃,三年前他跟“胥哥小面”附近蒸菜馆师傅学好阵子,回家给原胥蒸出大碗,原胥高兴得就跟几年没吃过肉似。
从那之后,家里两个月就要吃回烧白——多不行,烧白讲求“肥而不腻”,但再不腻,食材也是肥肉,配着腌菜又比较咸,吃多对身体没好处。
周盏将三线肉丢进滚水中,还没来得及洗手,身后就扑来阵热气。
原胥只穿条大裤衩,裸着上半身水都没擦干净,从后面搂住周盏,脸贴在对方后颈,手也不老实,摸着摸着就探进黑色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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