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胥早与农贸市场老板小贩们混熟,先去肉铺取预留上好带皮猪三线,又去海产品区提条小花鲢。
周盏问:“到底吃鱼还是吃烧白?”
“都要。”原
“不让喝你还买?逗玩儿是吧!”
周盏笑:“逗你玩儿怎着?晚上还想不想吃烧白?”
“想!”原胥立马抛弃立场,手臂往周盏腰上缠:“盏哥您尽管逗,可劲儿逗,这人吧你知道,别优点没有,但就特别好逗,绝对配合,绝不发火,逗完请给五星好评!”
周盏懒得跟他贫,手掌往他脸上糊,把将他推开——虽看上去相当用力,实则连成力道都没使上,“边儿去,热死。”
原胥夸张地退,跟在周盏后面抛着可乐瓶玩,从B区穿行到A区时突然冲上两步,右臂甩,抡着可乐瓶“噗”声砸在周盏屁股上。
回到甜品店时,冰红茶已经放在香草奶昔旁边。老板是个二十出头年轻男人,漂亮洋气,趴在吧台上冲周盏笑:“胥哥说你今天答应给他做烧白?盏盏哥你真是居家好男人,烧白那麻烦,做就几小时,还不定能做好。们家就每年大年夜能吃上回,你倒好,胥哥说想吃,你就给他做。”
原胥笑着坐上高脚凳,正想继续喝奶昔,旁周盏竟然口气将冰红茶喝个底儿朝天,然后右手往他后颈上揪,与老板道:“养只馋猫,有什办法?”
周盏刚拿过装冰红茶玻璃杯,手指沾着凉丝丝水,原胥缩脖子,转身辩驳:“谁是馋猫?”
周盏轻挑边眉,在他鼻梁上刮下,“不就是喝着奶昔想烧白这位吗?”
老板支着下巴,故作厌烦道:“你俩真烦,腻歪到地盘儿上来,赶紧走赶紧走,辣眼睛。”
周盏把将他抓住,脸色沉沉。他却点儿不怵,脑袋歪,当场给周盏表演个斗鸡眼。
周盏再次巴掌糊住他脸,摇头道:“太丑,不想要。”
“那不行,糟糠之夫不可弃。”原胥说:“再丑也是你家男人。”
其实原胥和丑完全凑不到块儿去,1米82英俊男人,即便穿是最普通运动套装,脚上踩着双打折过季耐克,走在人群里也是道张扬风景线。如果说周盏帅是糙帅,那他便是精致帅。
周盏斜他眼,往他小腿上轻轻踢脚,往前方肉铺抬抬下巴:“挑肉去吧,糟糠之夫。”
原胥不干,捞过奶昔杯子道:“还没喝完呢,35块钱杯,这才享用20块……哎!这他妈奶昔!”
周盏从原胥手中顺走杯子,就着被原胥咬出牙印粗吸管,不过2秒就把剩下奶昔喝没,右手捞,将原胥从高脚凳上搂下来,低声笑道:“走。”
原胥都被推到门口还扭着脖子往里看,周盏将可乐扔给他:“拿着。”
“哟,不是不让喝可乐吗?”原胥正要拧开,手腕却被抓住。
周盏说:“让你拿着,没让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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