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灼将他带去自己
房间里，从衣柜底层拿出放作战服盒子。他将纸盒摆在莫森面前，却没有急着将盒盖打开，“上校，你怎
知道作战服里有铭牌？”
“那天
过来拿领徽，它从衣服里掉
出来。”莫森抬眸瞥向他回答。
“也就是说，”记起他说是哪
天，时灼打开装衣服纸盒，“你只看到卡尔铭牌。”
将破旧作战服提起来，时灼双手拎着它用力抖动。下秒，伴随着金属掉落时声响，写有其他队友名字铭牌，也接连不断地映入视野里。
“……”
不想莫森直接冷嗤声打断他：“陪你看星星那位老队友？”
“……”
“什老队友？”时灼先是神情怔愣，继而大为震撼地问。
“昨天晚上喝醉以后，你对着叫他名字。”酸意顺着心脏四散漫延开来，莫森心情不怎愉快地眯眸。
“……”
什事？”
“上校，你认识时厌吗？”时灼直截当地开口，说完发觉自己话有歧义，又补充解释句，“是说原本莫森·诺因，他以前和时厌有过来往吗？”
“他档案中没有写。”莫森不明所以地拧起眉来，“时厌作为时家继承人，当年也在流放人员名单里。”
“是吗？”时灼露出若有所思表情，“那没什事。”
时隔多年第次听他提起，时家那位丝毫不讨喜继承人，莫森立刻就敏锐地有所察觉，“刚才在前院大门外，李戚容对你说什？”
莫森眉间沉色霎时烟消云散。
许久没有再动过这些铭牌，时灼颇为怀念地将它们翻过来，“作战服不是什值钱东西，也不想纪念上战场那几年。让上校帮忙找这件作战服，只是为拿回属于队友铭牌，这是他们唯留给东西。”
将铭牌正面朝上放入纸盒中，时灼拎着作战服小声自言自语：“这样破烂又皱巴衣服，留着也没什大用处，倒不如直
“那是——”时灼张张嘴巴，那是他恰好在怀念队友。
“帮你找回来破旧作战服里，也藏着写有他名字金属铭牌。”对方越说脸色越臭。
“……”
意识到自己压根插不上嘴，时灼径直从沙发前站起来道：“上校，你能不能跟过来下？”
莫森冷着脸跟他走出书房。
前些日子是时灼胡乱编造在先，不想告诉莫森李戚容信他话，唤起莫森记忆来向他清算旧账，出于私心时灼隐瞒李戚容那些话，转而临时兴起带着点故意试探心思，面不改色满嘴跑火车地张口道：“他问是不是有喜欢人。”
莫森闻言，眸中似有情绪闪而过，语气里却毫无波澜与痕迹：“你怎说？”
“说有啊。”略微定定心神，顶着对方投来目光，时灼若无其事地开口。
“有？”莫森情绪不明地接话，“谁？”
时灼仔细瞧瞧他脸，见瞧不出任何神色转变，就打算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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