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莫森将他从意识浮沉中叫醒时，时灼已经将上衣扣子解到
底。男人将座位前
隔板升起，伸手握紧他不安分指尖，
直到第三次叫出时灼名字，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掀起眼皮来。
“你在做什
？”为防他继续往下脱衣服，莫森紧紧扣住他指尖问。
从最初茫然困惑里回神，条件反射性地将身前上衣拢回来，时灼张开嘴巴想要回答，却吐不出任何完整音节，只从喉咙间溢出呼吸声音来。被莫森握紧指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像是在被人从甲板上抛入大海沉落，汗珠不断顺着他额角往下淌落，以最快速度淋湿他睫毛与眼尾。
他大汗淋漓地蜷缩在车后座里，再也张口说不出任何话来。
意识到这才是药效真正发作，莫森握着他指尖没有松开，眸中以肉眼可
“如果你实在忍不住，
可以允许你摸下。”男人面容淡漠勉为其难地道。
虽不能理解但大为震撼时灼：“……”
他最后厚着脸皮路摸到悬浮车旁，在莫森弯腰要将他放入打开车后座里时，仍是爱不释手地在对方脖子前流连忘返。
“时灼，”莫森将手从他腿弯处抽出，接着按下他抬起那只手，垂着头微微皱起眉来警告他，“只让你摸下，你摸很多下。”
“抱歉上校，”时灼表现得呼吸急促，“你知道，控制不住。”
咽口水。
“时灼，”听到他发出清晰动静，莫森不留半点情面地叫他，“别盯着咽口水。”
“……”
“上校，”时灼语气尴尬又无辜，“你知道，控制不住。”
“你可以把眼睛闭上。”莫森出声提醒。
莫森不予置评地抬眉，垂眸瞥向自己衣摆边问：“这也是控制不住？”
时灼面上微愣，这才察觉到自己伸出去手，始终将他衣服紧紧攥在手中。他连忙松手靠向座位里侧靠，闭上眼睛开始默默数兔子。
莫森随之躬身进入车内坐好，吩咐司机将车开回兰德街住处，同时在车上联系罗温提前找好医生。
时灼闭着眼睛听他和罗温说话，不知道怎愈发觉得灼热起来，忍不住转头将车窗降下来。风声灌进来密密覆在耳膜上，连带着莫森说话声也慢慢消失。
除蔓延四肢火烧炙烤感，时灼变得什都再也感知不到。但他没有察觉到这样异常，甚至渐渐放弃去思考，只觉得窗外进来凉风，也无法缓解他痛苦。衣服如同烙铁般贴着他发烫皮肤，时灼开始无意识地抬手去解扣子。
虽然这提议很快就被身为当事人他否决：“闭上眼睛更加容易想入非非。”
莫森闻言，低下头表情冷淡地看他眼。两秒以后，似乎在短时间内做出什重要抉择，男人动用口头语言指挥他道：“时灼，把你右手从脖子后拿下来。”
时灼乖乖照做拿下自己右手。
“现在把它放到喉结上。”对方说。
时灼从顺如流地将右手抵上他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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