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森再次毫无耐心地打断他，继而掀起眼皮嗓音微凉地提醒他：“
初吻已经没有
。”
“……”
身为罪魁祸首本人时灼半晌没吱声，直到发觉对方视线在自己脸上停留过久，才眼观鼻鼻观心地抬起头来补救：“……那上校这点也是比皇太子好，皇太子有太子妃更谈不上是——”
“皇太子还没有太子妃。”莫森面不改色地纠正他。
时灼当下就诧异地挑起眉尖，随即面露几分遗憾与惋惜，话语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道：“那是冒失莽撞行事风格，让上校在这方面输给皇太子。”
，他又默默在心里头补充。
但对方好过皇太子优点在于，莫森没有皇室继承人这层身份，不会带给他难以跨越距离感，让他总是习惯性地收敛本真性情，且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告诫自己，两人之间地位有着天壤之别。
如同在帝国军校三年里，他从未像对待眼前莫森那样，和帝国继承人开过玩笑。
因而思及到此时，时灼还打算开口夸对方两句，不想却被莫森本人抢占先机，“你喜欢皇太子那样脸？”
时灼下意识地愣愣，目光茫然落向莫森那张脸庞，大脑在紧要关头飞速运转。老实说尤里斯容貌超他太多，而莫森这张脸则是平平无奇。但时灼断然不会做出忘恩负义事，所以他选择悄悄绕开长相话题，“脸虽然是第
印象，但人性情也很重要。”
“倒也谈不上是输。”莫森第二次开口纠正他。
紧接着，在时灼眼含明显疑问表情里，他敛起眼底微妙情绪冷笑出声道：“说起来有些不巧，皇太子初吻也没有。”
“……”
“上校，皇太子脸放在全帝国都是优越。”时灼真心实意地出言安慰他，“你除无法改变外在条件，其他地方都不比皇太子差。”
“哪些地方？”莫森双漆黑眼眸盯着他问。
时灼见状，只得搜肠刮肚地找成语夸他，只差没将自己毕生所学都用上：“上校德才兼备、博古通今、大公无私、舍己为人、冰清玉洁、洁身自好——”
前面多多少少还能沾到边，后面就愈发偏离正常轨道，莫森不得不语气古怪地叫停他：“冰清玉洁和洁身自好是指贞洁？”
“也不单单只是用来形容贞洁——”时灼连忙摆手出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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