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摸?这问题有点问住调酒师,努力回忆脑海中模糊片段,他最后略微有些不确定地回答:“……大概是从上往下摸吧。先捏住它耳朵尖轻揉,再按摩它耳朵根部。当然,”调酒师声音停顿秒,“做这些动作时候,先生力道不能太重。毕竟这些经常出入酒吧野猫,都是些没什耐心动物。”
调酒师话尚未说完,时灼心底就先大感不妙。但他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莫森动作更快地伸出手指,如调酒师所说那般捏住他耳朵尖,先是慢条斯理地用指腹揉揉,直到时灼耳朵尖被他指尖力道揉得发烫,才松开指尖不紧不慢地按住他耳垂。
“……”
此时此刻他完全有理由怀疑,莫森是有意回敬自己亲他那件事,时灼尤为硬气地偏
“……”
时灼动不动地被他按着头顶,被迫扮演他口中乖巧小野猫。
似乎被他形容逗笑起来,调酒师出于善意与好心提醒道:“先生还是小心点为好,这里野猫都很会看碟下菜。”
莫森闻言,微微掀起眼皮来看他,“怎看碟下菜?”
“就拿酒吧里客人来举例子,”调酒师指指唐唯放在吧台上公文包,“野猫会讨好您这样客人,也会对喝醉酒客人亮爪子。”
也是很好记整数。
没有再盯着屏幕摇摆不定,时灼输入唐唯行刑编号。
短暂又漫长等待过后,他顺利地进入光脑桌面。将系统新接收视频拷入终端,时灼动作利落地按下关机键,重新将光脑递回到莫森手中。
趁调酒师转过身去没发觉之时,莫森如法炮制将光脑放回公文包里。短短两三秒时间里,他裤腿再次被时灼轻轻拽拽。
莫森垂眸看向他仰起脸庞,正要用眼神示意他先离开时,就听前方留意到他频频低头调酒师,语气有几分诧异与不解地问:“怎先生?您脚边有什东西吗?”
“讨好?”男人似有所悟般缓缓抬起眉来,压在时灼发顶指尖落到他下巴边,似逗弄又似消遣般地轻轻挠挠他下巴,“乖乖让摸下巴那种讨好吗?”
“……”
被迫仰头时灼欲言又止地张张嘴,神色满是言难尽地望向上方莫森脸。
“看来先生也是懂猫人。”调酒师赞同地朝他点点头,“乖巧猫咪不仅让客人摸下巴,还会让客人摸自己耳朵。”
“怎摸?”莫森瞥向他问。
蹲在莫森脚边时灼背脊微微僵住,接着就听见莫森嗓音在头顶响起:“只猫。”
“又有港口野猫悄悄混进来,”大约是这附近动物很多,调酒师见怪不怪地出声接话,“需要找人把它赶出去吗?”
“不用。”莫森简单拒绝,低下头来看时灼。
两人视线在半空里笔直相撞,时灼玩心大起地歪歪脑袋,笑着朝他做个招财猫手势。
男人微不可见地眯起眼眸,手掌自空中落下按在他发顶,声线略显漫不经心地补充:“它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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