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灼欲语还休地看他眼,像是什话都没有说,又像是什话都说。扫见罗温脸上震惊愈演愈烈,才心情愉悦地拢回外套衣领朝院内走,留下罗温人独自在原地心情纷乱。
下午出门去帮李戚容遛狗时,时灼也是用这套说辞。见对方露出恨恨咬牙模样时,暗自看戏时灼只觉好笑又有趣,转头牵过奥利奥心情畅快地走远。
未料好日子来得快去得也快,晚上时灼洗过澡准备上床睡觉时,就被莫森叫去对方房间里。时灼敲门进去时候,对方似乎也才洗完澡出来,敞开浴室门里仍是热气蒸腾。
时灼自行走到沙发前坐下等他,观察间留意到对方黑色发梢依旧干燥,语气不免有少许困惑地问:“上校,你洗澡时候都不洗头吗?”
莫森闻言,回过头来瞥向他简洁
时灼过来时穿衣服是低领,完全遮不住脖子上痕迹。最后在莫森本人默许下,他穿走男人那件军装外套。对方那件军装外套实在太过惹眼,走出电梯离开军部大楼路上,不断有过路人频频朝时灼看过来。
已经能够在心中想象得到,自己从莫森办公室离开不同穿着,将在整个军部掀起怎样流言,时灼不免在心底同情对方秒。
回去时候遇上罗温在前院浇花,时灼故意穿着军部外套从他眼前晃过,果不其然就被罗温满脸费解地叫住问:“你这是摔路边泥坑里?怎去趟军部回来,连身上衣服都换个遍。”
“……”
临时起想要戏弄他念头,时灼边弯腰去拿放在地上水壶,边头也不抬语气如常地接话道:“没摔泥坑。”
时灼这系列举动,成功气走那位秘书小姐。听闻对方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后,他从莫森办公桌前站起身来,不料转头就被莫森伸手拦掉去路。
“衣服从哪里拿?”对方扯着他衬衫衣摆问。
“衣柜里。”时灼老老实实回答。
莫森又将他肩头军装外套掀开,目光扫向他脖子上逼真红痕问:“吻痕呢?”
时灼双手伸进外套两侧口袋里,半晌掏出咖啡搅拌勺笑眯眯回答:“自己刮。”
罗温顺着他弯腰动作垂头看去,“院子里花都已经浇过——”
话未说完,就见时灼那好好穿在身上外套,不知道怎就往旁边倾斜敞开。脖颈旁大片暧昧红色吻痕露出来,罗温如遭雷劈般瞪大眼睛盯着他看。
时灼垂着头唇角轻轻挑起,盘算着时间让他看够以后,才放下水壶直起腰来似真似假地抱怨:“上校这样,真叫人有点吃不消。”
“……”
罗温脸难以置信地质问他:“这些都是上校弄?”
莫森盯着他沉默两秒,“多久能消掉?”
似是被他话问住,时灼不由得愣愣,继而语气迟疑地道:“……也不清楚。”
莫森神情难以言喻地掀起眼皮来,“你准备就这回去?”
“……”
他还真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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